暴雨一般的张力打在她身上,舒泉呼吸都快要被夺尽了。
压抑许久的风暴轰然将她席卷。
这一刻,她才算是迎面体会到林恃真实的情感。
并不温柔,甚至有点野蛮。
皮肉在发痛,痛得过瘾。
气息在急剧加快,衣帛撕裂的声响催动舒泉的心,往林恃身上攀,不顾矜持地回应着。
床面全乱了。
承托力极好的床垫也在动荡中晃动着。
湿意弥漫在被黄昏染成一片金色的空间里。
舒泉额头上全是汗,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漂亮的眼睛闪着朦胧的泪意,像是难受,又似不够。
林恃单手环住她,从舒泉的角度望过去,林恃的脊背像春天里起伏的山脉。
从林恃沉迷的眼神中,她清晰地读出了林恃对她深刻的爱和需要。
她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来得恰如其分。
极其美妙。
“我爱你。”
林恃扣住舒泉的手,指尖往她火一样烫的掌心揉进去。
这三个字,这份完美的爱溶解了舒泉曾有过所有自卑。
泪意在眼中朦胧地闪烁,舒泉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缠绵的吻来回应。
月光西斜,映在舒泉雪白的肌肤上。
热意在微凉的夜色中缓慢地消退,睡眠状态起起伏伏的舒泉,今晚睡得格外香甜。
两人前一秒还在聊天,下一秒舒泉就接不上话了。
她在身心都得到满足的状态下,在林恃的拥抱中惬意地睡去。
林恃抱着舒泉,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想起裴醒留下的那句话。
“让她知道你爱她。”
她知道了,她很开心。
林恃吻着舒泉的额头。
睡梦中,舒泉嘴角还带着笑意。
在林恃完成她人生中要紧的大事之前的数小时。
功臣裴醒自个儿却身陷危机。
正好沙发和床已经搬到新家了,就刷了个墙,空气质量已经达标。
对裴醒满心疑惑的易织年一刻都不能等,拉着裴醒从七号院一个拐弯,走进八号院,踢上大门,速速上楼进了卧室。
易织年压着最想问的事,暂且不表。
先让裴醒解答一波问题。
“交往三个月做的话,算快吗?”
裴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