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承包了一个游泳池,怎么玩都行。
陈幻站在泳池里,托着白境虞的腹部说:“有我在这儿你放心,大胆游。”
白境虞还真大胆,游泳跟跳舞似的,手脚拨了几下,水全泼到陈幻脸上。
直接给陈幻营造出了溺水的效果。
“咳!”陈幻咳嗽连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白境虞笑着跳到她后背上说:
“懒得学,你背我游。”
陈幻:“?”
陈幻:“不是,白女士,我是你的坐骑吗?”
白境虞:“当我的坐骑委屈你了?”
陈幻:“……”
陈幻:“不委屈,你不成天骑么?”
白境虞捏住她耳朵,“姓陈的,看来你这耳朵是不想要了。”
陈幻:“拧,随便拧,反正拧坏了以后你就得天天面对一只耳朵的我。”
白境虞整个人往她身上趴。
“谁要天天面对你?”
陈幻往前划,在恒温泳池里驮着白境虞缓缓游动。
“你不想天天面对我?那不行。你不想我也得成天找你,烦着你。”
白境虞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水流从四肢划过,陈幻的声音越来越远。
她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回到游泳馆的休息室。
时浅将白境虞要换的衣服送来了,正在和陈幻坐着聊天,一口一个“师母”,叫得陈幻都不知道该不该应。
白境虞醒了,陈幻立即说:“你师父醒了。”
时浅说:“师父您再歇会儿,方栀说刘董的飞机遇到雷暴,这会儿还没起飞呢。下午的会议估计得延期了。”
“嗯。”白境虞去漱口。
陈幻非常自然地递了杯水给她,像嘱咐小孩一样。
“喝点水,你今天喝少了。”
白境虞接过水杯,时浅在她余光里呈现出一副兴致勃勃嗑糖的模样。
白境虞:“你活干完了吗?”
时浅:“没,我……我这就回去。那师父、师母,我走了!”
被称为师母的陈幻笑得又尬又和蔼,对时浅挥了挥手:
“拜拜。”
时浅离开的时候,非常上道地将门给关上。
白境虞乜陈幻,“看来你很乐意当这个师母。”
“嗯,挺乐意的。”
陈幻靠近白境虞,将她摁在墙前,手里扯开一张消毒湿巾,从下巴吻到唇面。
“白境虞,这会儿你就是我女朋友。配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