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的唇瓣点在她的耳廓,沾湿了声音带着一种深邃的蛊惑
():“鹿小姐,景韵在吻你。”
腾的一下,鹿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升起了一团火,直直的朝她的理智烧去。
那琥珀色的瞳子直直的盯着盛景郁看,目光灼热而精细,一厘一厘的勾过她的脸庞。
她就这样看着她早就深记于心的样貌,专门的,似乎要为着这道声音将这幅相貌重新在心里镂刻一遍。
似乎是完成了最后一笔,刚刚由盛景郁主动分开的吻,被鹿昭重新又叠了上来。
周围依旧没有海风浮动起,可盛景郁依旧觉得自己坠入了海水之中。
潮湿裹挟着她,打湿着她,每一下都在更加深入的朝口腔后方探去,吐息逐渐像发烧了一样,滚烫的吓人。
“那么,景老师。”鹿昭捧着盛景郁的脸,稍稍同她分开,只是没有分开多少,湿润的唇还在轻蹭在她的唇角,温热的吐息同她冷静的告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现在是我在吻你。”
这么说着,鹿昭便揽过了盛景郁。
盛景郁视线中的鹿昭忽近又忽远,却始终都保持着可以看清全貌的样子,就好像也要她看清楚此刻眼前人的样子。
可周遭的气息早就泡的人骨头都苏了,盛景郁又怎么能坚持得住这样的冷清。
她被鹿昭携着,抗议般的在她耳侧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不再是气流划过的热意。
而是真实的,透过声带震颤,发出的声音。
白炽灯下,盛景郁还抬着染满殷红的眸子看着。
只一眼,就让人爱不释手。
宽松的病号服垮落下了一侧肩膀,圆润的透着陶瓷般细腻的冷白。
秋夜静谧,树枝枯叶交叠在一起,发出瑟瑟的声音。
秋日愈发深沉,金黄色代替了浓绿。
夜晚的风从远处朝退场通道吹过来,料峭冷人。
每年的年底都会是各种庆祝晚会扎堆的时间,双十一晚会作为打响年末晚会的第一|枪,各卫视平台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
今晚的彩排算是圆满结束,吴霭裹着克什米尔小羊绒的毯子从会场出来,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刚走出通道远远的就听到了欢呼声。
嘴角没有压住,吴霭准备好了自己的表情。
只是当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这热烈的声音是从另一侧的通道出来的,圈着一圈灯线的牌子上闪烁着“鹿昭”两个打字。
瞬间吴霭的脸就垮了下来:“我们这位总冠军小姐最近可真是炙手可热。”
“毕竟她拿了总冠军嘛,肯定风头正盛。”助手心里紧揪着,脑袋转的飞快,“不过看着也不过是一簇小火,少不了太久。”
“烧不了?”吴霭冷笑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片热闹,“你知道现在有人喊她什么吗?”
“什么?”助理歪头,不解的问道。
“预备役天后。”吴霭冷冷的从嘴里吐出五个字。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