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安捏棉棒的手立刻抬起,“我弄疼你了?”
伊布也如惊弓之鸟,原地立起,漫无目的转个圈,又一屁股坐下。
一人一狗,不愧是共同长大的玩伴,行为相似度百分之九十。
涂完药膏,收拾药箱,温宁安打算带伊布下楼。秦昭序单手揽住她肩膀,将她按坐床沿,提着药箱柄,“你睡这间。”
客卧住宿条件不如主卧,甚为房主的秦昭序,让温宁安睡二楼。
伊布一反常态,不粘温宁安,屁股摇摇摆摆随秦昭序下楼,他们的相处,很久没像这般和谐过。
秦昭序住院,积攒下一堆工作,他的岗位,很难有真正意义上的休假。
夜色深浓月亮不肯露面的夜晚,秦昭序独坐客厅,石膏臂固在胸前,另只手翻文件批阅。
伊布鬼鬼祟祟从沙发背后端量秦昭序,它的体型,毫无疑问被逮个正着。
秦昭序笑问:“伊布,怎么了?”
伊布凑近膝盖边,嗅闻他的衣角。
秦昭序了然,摸一摸萨摩耶的头,“是药膏味,不太好闻。”
伊布无病呻吟呜咽一瞬,掉头回小窝。秦昭序没在意,继续低头看文件。西港集团下属的科研团队,申报h系列新型钢种开发项目,等待总经理立项审批。
秦昭序正在看前期调研报告和实施方案,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就看到伊布,咬着它的拔萝卜玩具,倒退走路,慢慢地、慢慢挪到茶几边。
秦昭序愕然,恍惚回到江澜邸某个加班深夜,他工作,萨摩耶陪在旁边拔萝卜。
老天待他可真不薄。
“秦昭序,你笑什么?”温宁安洗过澡,披睡袍下楼。
秦昭序心情不错,“宁安,你也来陪我?”
温宁安:
哐当,水杯磕碰茶几木面,温宁安道:“给你倒的水,你忘拿了。”
内心渴望
一缕长发肩头飘荡垂落,摆好水杯,温宁安直起腰,微敞领口重新贴合皮肤。独属于她的香气,隐隐淡淡窜入秦昭序鼻腔。
秦昭序对温宁安的味道有重瘾。
无论拥抱、接吻、做爱,遇到兴奋关头,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埋在温宁安身体部位上,用力吸闻。或是费洛蒙作用,亦或单纯是秦昭序的某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