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抽筋的疼痛一点点复苏,温宁安快要恨秦昭序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不清。”
听到温宁安略带哽咽的低喃,秦昭序依旧不愿松手,将她整个人圈抱怀里,沉默几秒,“宁安,我没办法。”
“你有办法的,别来找我,别关注我,就像过去两年一样。”
“过去两年我不想解释,但现在你已经回国,回到明市,我想求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没有机会,我们真的不可能。”
茶几上,温宁安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两人目光被来电人名字吸引。
周均延。
同等
秦昭序差点忘记周均延这号人物存在。说忘记其实不准确,与温宁安有纠葛的男性,他这辈子不会忘记,只是刻意忽视。
“你放开我,我接电话。”
“大晚上有什么好聊,不准接。”秦昭序反而抱更紧,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画面暗下,变成一个未接来电提示。
“简直无理取闹,伦敦现在是下午!”温宁安气笑,“还有,你是我的谁,我接电话凭什么需要你批准?”
“你就当我不讲理。”
温宁安几时见过秦昭序如此耍无赖,她没法再装若无其事,等到秦昭序抱够松开手,温宁安蹭地立起转身,要与他谈判。
谁知秦昭序恶人先开口,问:“宁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卡座那帮人是你朋友吗?哪里认识的?”
温宁安反唇相问:“秦总,你又为什么出现在会所?”
“我去应酬。”秦昭序有心追问,突然想到合作方叫来的几位会所公关,便解释,“没点任何人陪酒。”
哼,不陪酒但有人陪抽烟,乌烟瘴气纸醉金迷的应酬,从前不知参加过多少次。
温宁安:“所以呢,是人选不合你意,还是要我夸你道德水准高?”
“人选确实不中意。”秦昭序被温宁安的伶牙俐齿呛得肝疼,骂不得凶不得,只能威胁,“合我意的人就在眼前,你如果再激我,很快就会知道我的道德水准并不高。”
“不用提醒,我早就知道你道德水准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