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没有否认。
……这个摇摆不定的男人,苏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说娃娃吧。”骆清栈曲指敲了一下扶手,把话题拉回来。
调酒师点了点头,“那段时间我们三个人的情绪都很奇怪,但我并没有察觉到,就连红色酒吧的事发生,我也依然觉得是江梦被逼急了。”
“直到酒吧来第一批人。”调酒师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骆清栈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些所谓的玩家,但是他的出现确实是个契机。
苏诺这才知道,原来西装革履不是她以为的各界名流,而是一代一代玩家的转化,真正的西装革履早已经被那所谓的娃娃吸收了。
她想起了那道僵硬笔直的男声,“它许诺了什么,让你们跟它合作。”
如果不是足够大的诱惑,他们怎么会答应,还这么听话。
“摆脱这个地方。”调酒师说。
他用了摆脱这个词,苏诺沉思了几秒,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可形成这种情状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很大的心愿未了,又比如有很深仇未报。
换句话说,离开只能靠自己,并不能靠别人。
不过看调酒师的状态,他应该是看透了,只要没了束缚、没了执念,他自然而然也就能离开了。
这个娃娃倒是厉害,它不仅能影响人的情绪,还能根据每个人的所思所想深化执念。
苏诺转了一下手里的‘诛杀’笔,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了身,往地下实验室去了。
“怎么了?”调酒师不明白怎么听着听着突然就走了。
骆清栈也站起了身,他的声音很淡,但仔细听,就能听出其中夹杂着一丝笑意,“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吧!”
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调酒师不知为何在骆清栈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宠溺的东西。
可不是宠溺嘛。
骆清栈是最早出现在酒吧的,也是把其他人统一起来的人,对这些隐秘知道的根本不比自己少多少。
所以,他是为了苏诺,才故意来的这一遭。
……调酒师想明白以后,猝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纠结什么呀纠结,有了这一对的对比,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没爱过。
都是原始的一些东西在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