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让我吗?老是输很没面子。”向萸唉叹。
“怕输,就拿出全部实力。”他笑着吃下她一片江山。
她气得一阵乱挥,把棋局搅乱。“看见没,这就是我的实力——成事不足,专长是败事。”
齐沐谦大笑,可以耍赖耍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他没生气,揉乱她的头发说:“讲个笑话就饶过你,否则让你再输十局。”
“饶过?哎哟,听起来好骄傲哦。”她眨着眼睛,咬住下唇,一脸的痞。
“天生的,改不了。”他朝她眨眨眼睛,痞上加痞。
痞输了,向萸呵呵大笑,但愿他能够一路骄傲。
“某天,两人为小事吵到衙门,县官问三加八是多少?一个回答十一,一个回答九,县官打了那个回答十一的,然后把两个人给赶出去。”
“为什么?十一才是正确答案。”齐沐谦不解。
“对啊,为什么?县官回答说跟个脑袋不清楚的人能吵上一天,这么蠢,不打你打谁?”
“噗!”齐沐谦捧腹喷笑,在旁伺候的小顺子笑了,蹲在树梢头的阿无也笑了。
阿无想,这个小宫女……呃,主母,目前看起来还可以,至少她能够令主子开心。
向萸捧起下巴,看着那张颠覆自己审美观的脸,很想很想很想把他的笑容一直留在脸上。
于是她决定再接再厉。“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是什么意思?”
“形容时光像流水般不停流逝。”齐沐谦不解,这么简单的问题干么问。
“错!正确的意思是——死掉的那个人,好像是我丈夫,白天晚上都来纠缠着我。”
“什么啊,你的师父是怎么教的?”齐沐谦笑得前俯后仰不可自抑。
向萸忙问:“两个笑话,可以让几盘?”
“三盘,不能再多。”
“行,不过你得告诉小顺子,我是真的很聪明。”
“为什么要告诉小顺子这个?”
“我觉得他每次看我,都带着淡淡的不屑轻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