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催催!忙著投胎啊。」夏以楠戳著自己老公的胸膛。
抱怨归抱怨,最後她们三人还是甜蜜地跟著自己的老公回家了。
关上门,夏以北流下泪水。
泪?怎麽可能,她怎麽会哭?心里是这麽想,眼泪却一颗接一颗掉下来,根本来不及抹去。
叮咚——
难道是有人忘了拿东西?
她再次打开门,但看到来人,又二话不说地马上关门。
「以北!」一只大手硬是伸进门缝,让她关也不是,开也不是。
她可以狠心点,把他的手夹伤,偏偏她做不到。
「放开。」
夏以中如她所愿,放开捉住门板的手,改抓住她的皓腕。
「放开!」她一个极重的手刀砍下,夏以中却不闪不躲,执意抓住她,就怕她又飞走。
又来了,又想用这一招骗她。
明知自己用了多重的力道,但夏以北还是要自己别心软、别再上当。
夏以中的手差点断掉,却仍是忍著。
「让我说句话好吗?」他的声音里带著乞求。
她倒也不是个无情的人,就让他说句话吧!夏以北把门拉开,在椅子上坐下。
「我和娇兰真的没发生任何事。」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
「说完了,请离开。」
不管有没有发生,她最气的是他给许娇兰机会。
「以北,你不相信我?」
「相信不相信都无所谓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再找藉口。」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
「我不会找藉口,我有证据。」他将手上的文件放在她面前。
夏以北连看也不看。
「酒下了迷药,被单上是红色颜料,你说昏死的我,有什麽能力对许娇兰乱来?」
「是你让她进房的?」她轻声问。
「是。」挣扎了一会儿,他才回答。
「是你自愿喝下酒的?」她又问。
「嗯。」虽然不甘愿,他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