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以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夏以中才满意地放开她,将她带到自己的车子里,加速离开犯罪现场。
「我、我一定是眼花了。」程纤纤揉了揉眼睛,显然不能接受事实。
「我应该是酒喝太多了。」
「还是回家睡觉吧。」老师们各自找理由,不敢相信刚才在他们面前发生的事是真的。
「好啊,很晚了,该睡了。」
这是大家唯一的笞案。
坐在车里的夏以北目光迷蒙地看著前方。
该说是惊讶吗?不,不是惊讶,是不能接受,她实在不能接受那个从小被她整得七荤八素的男人,竟能制伏她,甚至还亲了她!
脸上的红红不曾褪去,夏以北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为自己讨回公道,因为她还无法把强吻自己的夏以中和以前温吞的他画上等号。
「以北、以北。」夏以中温柔地唤著她。孤儿院已经到了,他还以为她会在这不算短的路程中发飘,骂他、打他,甚至是谋杀他,可是她却什麽也没做。
夏以中打开车门,微弯下腰,关心地盯著失魂落魄的夏以北。
有人在叫他,是谁?谁在叫她?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焦距由远移近,一张男性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
是他,那个该死的男人!
「夏以中,你竟敢吻我!」两手扯住他的衣领,她总算恢复以往的模样,准备找他清算夺去初吻的帐。
拉著他离开车子,她等著他的解释。
夏以中对上她的怒眼,没有丝毫畏惧。为了这一天,他已经预设了许多立场,也做过很多心理建设,早就有当沙包的准备了。
「说啊!」干嘛只是看著她?夏以北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这是她从来未曾有过的经验。
「说什麽?」吻就吻了,不需要什麽理由。
「为什麽吻我?」她摇晃了他一下。
她就像正在冒烟的火炉,而他已经准备好要帮她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