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画太入神又忘记喝水起身活动,温芫给自己设了闹钟。
闹钟响后,温芫保存好文件从座位上起身,打算出去外边儿大平层客厅走一走,看看阳台养着的一些多肉植物养养眼睛。
不料刚从办公房出来,便迎面对上霍晟烨。
“……”温芫顿住,心情有点复杂,“在这儿等多久了?”
“回夫人,不久,”霍晟烨声音温柔到极点,“刚到。”
“实话。”她对上他眼睛。
霍晟烨薄唇微牵,怂了,“好吧,大概二十分钟吧,不算太久。”
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太久,可对他这种大忙人来说,哪不算太久,更不论这几日他本来就很忙,可他却肯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她。
“下次直接摁门铃。”温芫说。
上次的事过去,可也没完全过去,一想到霍晟烨做的那两件事,温芫就还是有点生气。
而大概也是知晓她还未完全对他消气,他也挺自觉。
主动请罪,说罚他接下来一个月都睡次卧,不和她一起睡,好让她别再那么生他的气了。
可是这人吧……
最近每天晚上好像都偷偷进屋里来亲她,别以为她不知道。
“遵命老婆。”听到温芫同意他摁门铃,霍晟烨从善如流地应了。
手里的礼袋提起来送到她面前,“一些礼物,宝宝拆开看看?”
“过去拆。”温芫说。
最近的小玫瑰冷淡得很,不像以前那么乖,会用刺扎他了。
但霍晟烨无疑也确切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闻言,霍晟烨并未有丁点儿不满,而是笑着。
“好,”声音更软了些,“我们过来拆。”
谁能想到像这种奢侈品店贵宾销售的活计,此时此刻却发生在霍晟烨身上。
打开两个礼袋,里边儿三个高级礼盒拆开,看见静静躺在绒布中的漂亮珠宝。
温芫眸色微亮,但并未流露太多感情。
气没消就是这样,看一个人不顺眼,他干再好的好事,你也会觉得也就那样。
直到拆到第六个礼物盒。
温芫粉唇微抿,面颊耳根骤然泛红,东西有些拿不稳地放在了茶几上,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