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得到的会是这样的截然相反的结果……
或者,与身份无关,眼前的沉诏早已不是当年的沉诏,他比当年更加成熟,男女之事于他只是逐乐而已。
“算了,是我作践自己了。”
许愿光着身体来的,只能暂时取下旁边衣帽架挂着的一件浴袍,披到狼狈不堪的身上掩体,“你不记得就算了,今晚就是个错误而已,我们本来就不该再有瓜葛。”
想清楚了,许愿反倒恢复了神清智明,思路通透。
沉诏怀抱已空,手还停在原位,坐在床上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
冲昏头的喜悦像飞抛到顶点,一下落到空处。沉诏的手垂落下来,指尖茫然地松开。
刚才还好好的,许愿为什么突然这样。
沉诏不知道许愿为什么忽然翻脸,但他看得出许愿眼神的决绝。
她说要和他再无瓜葛。
沉诏手指猛地抓了下空气。
她刚跟他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怎么能转眼说出这种话。
他都还……没抱够她。
沉诏厘不清自己的情绪,也不觉得脸被打疼了,本能地在她转身时下床抱住了她。
“别走。”
他发问的语气还算沉稳,“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沉诏按住不让她动,快速回忆着刚刚是哪句话开始变了气氛,“你总说是我不记得你了……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认识你吗?”
“跟那没关系了。”
许愿扯他的手臂,完全不管是否会把他扯痛,“认不认识都没关系了。放开我吧。不用明天,我现在就走。”
“不许走!”
沉诏全凭下意识地把她困在怀中,半秒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反应太激动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愿,我没有那样看待你。你对我有意,我刚才真的很开心。”
沉诏难以启齿,“我只是……只是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对你。”
沉诏眼睫低下,将她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抱着她陈诉,“你不想要钱,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
末了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多讨好,凑在她白嫩的脸颊边轻声地说:“宝宝,你好好跟我说,我不懂的你教我,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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