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晃了下神,有些慌乱地挪开了眼。两人打开问询室门,“祁先生,您可以回去了。”
祁郁眼睛微微一动,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好。”
他站起身,警员的目光下移,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里缠着好几层白色的纱布。
调查显示,祁郁身上两次血迹都是他自己的,事发当场除了已经故去的祁郁奶奶,也没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祁郁两次都是自残。
这样一个事业有成、成熟优雅、看上去情绪很稳定的人,生活上究竟有何烦忧,能让他产生自残的想法。
是故去的奶奶吗?
可是,这个猜测已经被他们否定了。
他们在调查中发现,在这次事件前,警局里就留有祁郁的相关调查记录,那是5年前。
那次是祁郁奶奶报的警,最后认定结果,也是祁郁自残。
虽然警员并没有义务做这种事,但是,看着祁郁面色从容地捏了捏手腕,朝着他走过来,他还是忍不住道,“祁先生,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祁郁一怔,然后凤眼微扬,露出了一点笑意,“好,有时间我会去的。”
意外的好说话。
警员看着祁郁走出去,还有些回不过神。
警猎总局大厅。
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着近期最惹人注意的人物。
两人紧盯着楼道口,一看到祁郁的身影,顿时激动地小声叫起来。
“你看你看,祁郁出来了!”
“窝去,这就是你说的祁教授?这是教授?怎么长得这么年轻!我看着这也就20出头吧?”
“诶,我看了他的资料,就是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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