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徐谨礼一臂圈住她的大腿,托着将她放倒在床上。
已经做了母亲的妹妹,俩人相处了不知有多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却总是这样,在他靠近时就会脸红。
睡裙在她躺下时滑了上去,一边露出腿根和腰,被水苓咬着唇用手顺了下去。
以前到这份上,水苓会自己主动把睡裙脱掉,今天却遮遮掩掩地又盖上。徐谨礼的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顺着摸上去,暧昧又温柔的动作,把布料重新推上去。
他注意看着水苓的表情,发现她别过了脸,于是俯身去吻她,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不愿意?”
即使已经是夫妻,性同意在他看来依旧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会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就能不顾对方的意愿,将性交看作是妻子该满足丈夫的义务。
他承认他对水苓很有欲望,但也没有卑劣到这份上。
她要是不愿意,他就去自己解决。强迫性性行为比起性,更准确的描述其实是暴力,不能因为这样的暴力伴随着性就可以变得暧昧,变得可以被原谅。
他看不上这样的行为,自然也不会做出他所鄙视的事。
水苓支支吾吾:“也不是……就是…”
说了几个字又没了下文,含在嘴里吐不出来,需要他去问。
徐谨礼摩挲着她的眼尾和脸庞,目光停驻在她的眼睛上:“就是什么?说说看。”
这个口吻让水苓想起小时候受委屈时,哥哥哄她时总会说的话。
她凡事总是爱憋着,从小就是,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难过,不爱和别人说。
哥哥会在回来之后过来敲响她的门,在门口等着,耐心地问她很多遍:“我们公主愿意开门吗?有事说给哥哥听听好不好?不要一个人难过。”
她不是什么公主,只有哥哥一直把她当公主。
她也没有什么公主脾气,唯一的一点任性也只有等个几秒钟再去开门而已。
她不该对爱她的人关上门,也不会拒绝门外的哥哥。
一如现在,哥哥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其实也不算,就是最近发胖,腰上肉多了,不想让哥哥看见。
“最近……胖了好多,减肥没成功。”
只说这么几句就够了,徐谨礼知道她没能说出来的是些什么,概括一下,就是不自信而已。
他抬起妹妹的大腿,拉近他们的距离,让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贴到她的内裤上去,看着妹妹有些意想不到的表情,他笑了笑。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们能换换脑子就好了。这样你就会知道,你在我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及……我有多想上你。”
他边说边把手伸进睡裙去揉她的腰,手上的婚戒贴着皮肤久了,也变得温热。
“宝贝,我先说最重要的,”他把她的睡裙脱下,撑在她身上含笑看着她,“你在哥哥眼里一直很漂亮。”
哥哥总喜欢夸她,水苓也听得足够多,然而听再多遍也还是会心动。她伸手去摸哥哥的脸,被哥哥吻在手心。
“胖不胖这种事在个人审美上是比较主观的,哥哥不清楚对你这样的女孩来说,多少斤才算胖,但在哥哥眼里,你一直就没胖过。”
“比起审美上的问题,我只关心你健不健康,这才是头等大事。”
“在健康这个范围内,多少斤都可以,我都喜欢。”
徐谨礼看着她,手从腰畔游离向雪白的乳,手掌包上去,哺乳期似乎比之前大了点。指腹擦过今天被女儿咬红咬肿的那处,水苓敏感地侧过身哼了声,软肉晃动,绵软滑腻的手感一下子填满他的掌心。
徐谨礼很喜欢这样看着她,观察妹妹的表情和反应,能同时获得审美和情欲上的快感。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润,发白的液体从女儿今天吃着的那里溢出,水苓也感觉到了,她难为情地转头看着徐谨礼,细声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