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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thronos是被一股欲望唤醒的,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着。他摸了摸枕边,没摸到人,睁开眼见被子里鼓着一大团。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还睡着,就敢钻进去给他口交。
掀开被子,女孩无措地含着龟头看着他,脸本来就因为躲在被子里被闷红,现在和他对视上,更红了……
thronos撑起一点上半身,另一手摸着她的头发,将头发捋顺,语气纵容带着调侃:“怎么,睡不着要找点别的事做?”
ling当着他的面,舔了一下,吻在龟头上:“……不是,就是…就是想……”
这一举动让thronos变得更硬,而女孩眨着眼睛看着他,又将头低下去含住舔。
柔软的舌头卷着它,脸颊都被顶得鼓起,thronos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没有动。
口腔和阴道不一样,它不是为容纳性器而生。口腔上壁和咽喉都很脆弱,他不会为了一时的快感按住她的头往里冲撞,那会弄伤她。
但这样温吞的口交也确实会让他难受,看着女孩不得其法的样子,他笑了笑。
抬手替ling将头发拢后去,他说:“乖…光舔和含是不够的……嗯,对…可以吞吐得稍微快一点,好乖…”
ling撸动着她吞不到的地方,剩下的竭力深喉,在呕吐感要冲上来之前退出一点卷吸着。
看着女孩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thronos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揉着她的头。
“嗯…学得好快…真聪明……对,就是那……轻一点……好孩子。”
ling听着他的喘息和呻吟,抬眼能看见他的腹肌上下起伏着,像海浪。
她口了好久,直到嘴酸得不行,才尝到了前精。
thronos被她连续的深喉逼得终于要射精,手从她发间拿出来,拍了拍女孩圆润的肩头:“乖,放开我。”
他不想射在她的嘴里,万一呛到,食道和气管可能会不舒服。
ling唔哝一声,是拒绝的意思,她想口到他射出来。
女孩狭窄的咽喉完全裹住龟头,舌头湿滑舔过性器的表面时又痒又爽,深深吞下他直到小腹都绷紧。thronos只残留一点微末的理智,他劝她:“听话点……嗯…是要让我射给你吗?别这样…你会不舒服。”
在她吐出性器的瞬间,thronos捂住她的嘴,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自己握上性器开始疏解欲望,直到射在女孩的双乳和锁骨上,随后就抱着她和她接吻。
他们总是亲吻,好像吻不够那样,把对方抱得紧紧的,舔舐、轻咬彼此的唇瓣。
两个性子在外都相对疏离的人,一个身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一个只影独行、凡事自食其力,都不怎么亲近人。
却在相遇之后,总是忍不住和对方靠得更近一点,贴得更紧一点。
体温煨着体温,呼吸赠给呼吸,像两尾独自游曳许久后相遇的鱼,纠缠在一起。
“我把婚事提前了五个月,七月就结婚。”thronos抱着她去浴室。
“真的吗?”ling没想到她半梦半醒间听到的话,竟然是真的,想了一下小声说,“您不用再考虑考虑吗?”
“考虑什么?”thronos带着她迈进浴池里,“你觉得我还要考虑什么?”
ling感觉他好像又有点不高兴,回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就……和我结婚这件事。”
thronos的手在她的臀肉上揉了一把,力道不轻,颇有责怪的意思:“都到这份上还要考虑什么?”
女孩又开始胡思乱想,本该是高兴的事,又开始往后退缩。
他直言不讳:“我目前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在指定时间内把要该处理的事解决,好在七月和你结婚,其他没有什么要考虑的。”
不知道她怎么清醒了之后又开始自怯,明明昨天还缠着他叫老婆。
想起昨晚的事,thronos拉起她的手,吻她的手心:“不是说只能和老婆做爱吗?现在又不承认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ling简直脸都没处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