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低低抽泣着。
完成标记后,尖利的齿拔出腺体,男人舔了舔溢出的血,含了一会儿那块软肉,在她耳畔问:“哭什么?”
ling没办法现在和他说,他还没完全清醒。
等他恢复后,如果长官他愿意听的话,ling再和他解释。
尽管心里想了想好像无论怎样解释,都像欲盖弥彰。
怪就怪在她喜欢他,不然不至于如此为难……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室内的灯依旧没开。
执政长坐在窗前朝外看着,外面是闪烁的星群,ling透过幽微的光只能看到他的剪影。
他应该清醒了,意识到这一点的ling变得很紧张,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上眼装睡。
原本趴在thronos座椅边的精神体看见她醒了,慢慢走了过来,头伸过来舔着ling的脸。
ling急得有点崩溃,想求它别舔了,这样下去她装睡都装不了了。
“rigel,离开她。”
她听见执政长转过头来低声说。
但是这头精神体没有听话,ling真的很崩溃,装作翻身转了过去。
令她更崩溃的是,她听见执政长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救命,ling内心已经在尖叫了,待会儿醒了要怎么解释,该怎么开口和他说第一句话。是礼貌地先问好吗?还是应该先道歉?
她忐忑不安,打了一堆腹稿,全都作废。
身后陷下去,男人坐在她背后拨了拨她的头发,手指放在她的脖颈间的脉息上。
测谎的招数,他问:“醒了?”
装不下去了,ling睁开眼轻哼了一声:“嗯。”
和长官面对面说话是基本礼仪,所以ling转过身。
一正对着更紧张了,她下意识解释:“您放心,我知道您不想结婚,即使有了标记,我也不会因此做些越界的事。您和我像以前那样相处就可以,除了您需要的时候,我不会打扰您。”
thronos挑了挑眉,手撑在女孩枕边略微俯身看着她:“什么叫越界的事?”
ling在被子里的手掐在大腿上,心慌得不行:“就是…就是……反正您不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出现在您面前给您添麻烦。”
thronos没有回答她这句话,看着女孩闪躲的眼神,语气平和:“你很怕我吗?”
这简直是送命题,ling两眼一闭巧妙避开:“我和您所有的追随者一样尊敬您。”
男人眯了眯眼,离她越来越近,伏在她耳边:“即使我不顾你的意愿标记你,把你肏得晕过去?”
他在说什么啊?ling羞耻地要疯了,结巴地答着:“是、是的,这不是您的错。”
男人看着她,大约叁秒,ling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减轻,他重新端坐着:“再休息一会儿,会送你回一区。”
ling松了口气:“是,长官。”
而后thronos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只有他的精神体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