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得把她往下一按,深深插到底。水苓猝不及防吃得太深,一阵快意直窜到头顶,她晕眩着仰头呻吟呜咽,随后瘫在徐谨礼身上急促地呼吸。
徐谨礼低声呻吟,念着她的名字,要把水苓的心都勾出来,她被他插得要哭了:“您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乱动的……”
手从她的腰际往上游走,揉着她白软的乳,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脸颊:“宝宝,我方才没有答应你……”
说完让她躺倒,吃着她的乳尖,近乎蛮横地冲撞起来。
抬眼能看见她的脸泛起潮红,微微蹙着眉,咬着手指娇哼着,气息全乱,声音和身子一样打着颤,曲不成调。
水苓的小脸掩在乌发之中,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得像只幼犬,带着哭腔哼着。
乖巧的,俏丽的,温柔的,他的小狐狸。
是的,从徐谨礼给她试探灵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不是人。
他问的那些问题,原是为了戳穿她的伪装。看她答得认真,他甚至难得想多陪她绕一绕,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召剑。
她说要向他拜师的目的自然也算不得真,他并没有把这个当真,他发现了她的动机并非如此单纯。
可是令人诧异的是,她真的在很多事上都表现得懵懂单纯,尤其是在靠近他的时候。
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近,徐谨礼并不少见,他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她到底想从他身上要什么。
因为好奇,所以常常与她相见。
不知不觉那些暧昧不明的时间就有些多了,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觉得不管她是狐狸还是人都有些不妥。
逐渐地,他从这种等待她露馅的时间里对她上瘾。
她朝他看着的眼神,温柔询问的话语,不经意又刻意地贴近,都让他情难自禁。
久而久之,徐谨礼发现,这个小家伙,这只小狐狸,确实讨人喜欢。
喜欢到他不愿意承认她是狐狸,只想把她当人看。
然后他发现,她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他而已。
她的法力甚微,几乎察觉不到,灵息很弱,不可能自不量力为了杀他来到他身边。如果是,未免装得太好。
况且他看得出来,她真的就是一只乖巧的,小心翼翼地想靠近他的,化形没多久的小狐狸罢了。
或许狐族天赋异禀,他不用多久就被她勾去心魂。他告诫自己,她很乖很可爱没错,但她不是人,摸摸头发就算了,别的不行。
哪怕真的喜欢,把她当作晚辈怜爱就算了,别的不行。
她太年轻。
小狐狸,小姑娘,对他并无不同。
这孩子,小家伙,实在太小了。
她上前来抱住他的那一刻,他所言并非虚假,作为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能见过多少人,更别说男人,为什么贪慕着他不放呢?
他确实无耻,他知道她非人,也知道她如此年轻,却还在动心。
听到她的自陈,他愈加怕了,他怕这种坦诚,衬得他更加无耻,他慌张地离开。
一只小妖尚且敢如此示爱,可他却逃了。
与她相比,他少了太多诚实。
他在自以为是的试探中沦陷,一发不可收拾地违背那些人妖之间的禁忌,喜欢上了她。
仅仅一吻就将他俘获,失了方寸。
怎得如此彷徨,百年间未曾有过如此难以决断的事。
于是他质问苍天,为什么,为什么让这只小狐狸,让这个小姑娘现在来到他身边,偏偏在他要渡天劫的时候。
是考验吗?考验他的道心是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