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长发披散,把她压在身下时,发丝垂下拂过苓茏的脸颊。
苓茏不知为何,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她心跳得太快,实在好紧张,微微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徐谨礼看她转过头去,低头吻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害怕就算了。”
苓茏好不容易才哄到他愿意,怎么能算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害怕,我要的……”
“我就是……没有过,所以,有点紧张。”苓茏拉着他不松手,改成圈着他的脖颈,“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喜欢你亲我。”
徐谨礼顺着她的话,低头吻她。和苓茏之前的主动急切不同,他吻得很温柔,极富技巧性。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吻得她忍不住蹙眉轻哼。
结束后,徐谨礼吻她的鬓角:“苓儿,给我脱衣服。”
苓茏去扯那些繁复冗杂的系带,一层一层给徐谨礼褪下,越往里脱心跳得越夸张,直到剩下最后一层,她手停了下来。
她好像知道徐谨礼为什么平时不给她扯他的衣服了,他胸前的伤口怎么会那么大,整个左边的胸膛上,疤痕像是蜘蛛网那样盘踞张开,几乎笼罩着他前面的上半身。
苓茏看见那个伤口的一瞬间泪水就涌了出来,她伸手去摸那些狰狞的凸起,碰他的时候动作很轻,轻声问他:“疼不疼?”
徐谨礼一直在看她,看见她落泪时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好孩子……不疼,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早过去了……”
“是谁做的?这是谁干的?”苓茏又难过又生气,“我要杀了它。”
徐谨礼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笑了笑,细细地吻她,带着笑意说:“这么凶?”
看她真的在生气,怒气未消,徐谨礼语气带哄地解释:“……我不记得了,门中长老说是一只千年狐妖挖走了我的心,等我再醒过来,它就没了。”
“狐妖?青丘的狐妖吗?”苓茏自小在仙岛上长大,听三足金乌说起过,最强大的狐族就在青丘,那里都是狐妖,千年大妖也不少见。
“可能吧,我也没见过。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宗门里,其他的都不记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颈和肩,“苓茏,别想了,该报的仇我早就报了。”
苓茏还生着气,徐谨礼已经含着她的乳尖开始吮吸舔弄,她的思绪被打断,不再去想,垂下眼睛看着他,去摸他的脸。
她的指甲实在太长了,稍不注意就会划伤徐谨礼,苓茏有意调动灵力,把指甲和利齿收回去。
“噢?知道自己抓人疼就把爪子收回去了?”徐谨礼拉过她的手,去吻她的手心。
苓茏张开嘴给他看:“咬人疼的也收回去了。”
徐谨礼笑着吻上去夸她:“好乖……”
下面早就扩张好,徐谨礼解开腰间的系带,苓茏看见了那天她脚碰到的东西冒了出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却并不难看,只有筋脉盘络在上面略微有点吓人。因为徐谨礼生得白,所以那东西也白,现在涨红着抬头对着她。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上去,和她说:“这个,待会儿会进到你的这里。”话语间摸着她的小腹,扫过她的肚脐。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教你一样东西。”
苓茏还在想象他进来自己会是什么样,懵懂问他:“什么?”
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的食指开始画咒,微光飘聚在苓茏的指尖,画好之后逐渐向徐谨礼的胸膛上印去。
“这个是什么咒印?”
“避孕的,有了它,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怀孕。”
一听完,苓茏就收回了手,有些心酸:“你很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徐谨礼摇摇头:“不是。你才多大,生什么孩子。”
“可是别的妖灵像我这么大早就有小孩了。”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生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带孩子也是。苓茏,别冲动。”
苓茏听不进去,她看着自己的尾巴,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狐狸,只想和人类女子生小孩,所以才这么做?”
徐谨礼笑笑,去吻着哄她:“不是的苓儿,有了这个印记,我和别人发生关系,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