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