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短小的哑奴在聆语叁浅两深的穴功中,很快缴械投降。这哑奴的精水很是稀和,在他阳具抽出的那一刻,便滴滴答答的顺着聆语大腿往下流。
聆语见他抽离她的身体,双手一撑,面向凤月跪好。
这是还要操弄?倾城看她重新跪好甚是不解。
“你,射她脸上!”凤月对着身后另一个哑奴命令道。
那哑奴缓缓从凤月身后走出,来到聆语身前。倾城看得分明,第叁个哑奴胯间阳具高高耸起,不正是急于寻个发泄地吗!
“聆语参见老爷,求老爷子孙露恩泽。”聆语俯下身子行礼,前额轻触在哑奴满是油渍的脚面上。
随后,聆语抬头,用樱桃似的小嘴,拉开他的裤带,拽下黑裤子,裆间高高翘起的阳具可算重见了天日。
因有凤月的命令,哑奴不敢造次,他大手快速撸动着鸡巴,几下便让阳具里存续的精华尽数喷薄而出,射的聆语满脸满脖子的全是白黏黏亮晶晶的猩浓液体。
“唔——”倾城掩着口鼻,极大的视觉冲击伴着地牢里肆意飘散的猩臭精液,彻底击垮了倾城。
而聆语,虽被哑奴颜射羞辱,却依旧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仿佛脸上的不是男子裆间的羞液,而是天上的琼芝玉露一般,极为享受的支脸盛着。
待得羞液满面铺开,她伸了丁香小舌囫囵顺着嘴舔了一圈,嘴边的精水儿被那勾舌一卷,送入口中。
“咕咚!”聆语喉间一咽,显然是将那腥臊的液儿咽了下去。
“唔——”倾城看得仔细,心内又是一阵呕吐的感觉。这般的聆语,哪里还有刚刚穿着衣服时的静谧谪仙人儿样,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恶心骚妓。
“行了,又不是未开荤的雏儿,王爷的精水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会子装的哪家的清纯!”凤月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看着连连作呕的倾城。
倾城费力的压下心中的阵阵作呕,这才看清刚刚在训诫台中央的聆语已经穿罢衣裳,施施然走了。
“怎么样?”
“回禀凤妈妈,聆语姑娘很是厉害。”那些个九浅一深叁浅两深的淫词艳语她说不出,只用了一句很中肯的话概而括之。
“你呀,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凤月被她这句逗的一笑,“女子为人妻妾,色衰而爱弛,更何况为奴为婢的禁脔呢!得不到主人的宠幸,后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所以倾奴,为了你自己,这些个伺候人的技艺也要学会。你知道的,王爷向来说一不二,若是你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好好的掌握,那他绝对会用对待叛徒间谍的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我……”
“前一阵子让你适应了调教生活,体力和韧力都打了底子,身为禁脔的日常仪态也规矩了许多。接下来便跟着聆语和嬷嬷们练习媚功吧!”
“不——”倾城下意识的就摇头拒绝,可是身为禁脔,怎能逃得过主人的安排。没有一份媚技傍身,卑贱如她又怎能立身于世,苦苦挣扎。
“不?”凤月重复着这个不字,“你是不想伺候王爷,还是不想承认你禁脔的身份。看来,这一方地牢还是没有教会你什么是顺从,什么是承受。”
凤月变了脸色,再不那般颜笑,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王嬷嬷,给我掌嘴!”
“啪——”
“啪——”
王嬷嬷径直上前左右开弓,力道不大却响声连连,扇的倾城雪白俊俏的脸颊满是红印,甚是瘆人。
“好了!”凤月抬手制止,“倾奴,不管你愿意与否,你都要在这地下的牢儿训诫。你的不配合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罢了,望你好自为之,王爷回来,你还是如斯的鬼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