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水声阵阵碰撞在木制男形上,发出响亮的淫靡声。
倾城的体内足够的湿润顺滑,每一次狂澜般的贯穿抽插,她也不会感到生涩痛苦,反而会有一丝丝的快感涤荡心头,下面开阖的孔洞填的满满当当,以至于每一记抽插都会在她脑壳深处开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满足的心驰神往。
“二十!”倾城心中默默计数,总算是插完最后一根,倾城兴奋着站了起来,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一记鞭子抽打下来。
“还是慢了呢!”王嬷嬷在鞭子落下后嗤嗤发笑嘤咛说道,同时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过去。
刚刚被椅子蹂躏了一个轮回,倾城腿都是酸软的。她眼睁睁的看着王嬷嬷置倒了沙漏,却无能为力。
“呼——呼——”倾城喘着粗气继续向前。
“噗嗤——噗嗤——”
“一、二、叁……十九、二十!”倾城疲惫的从最后一根棍子上起身,沙漏里的五彩流沙刚刚好漏完最后一颗。
果然,身后的那记鞭子没往身后招呼。
这回王嬷嬷连话都懒得说,慵懒的靠坐在椅上,一个抬手放倒沙漏。
“呜——”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倾城不敢偷懒歇息,赶紧后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倾城下体如洪季的堤坝,水声潺潺而不减,甚至还顺着棍子往下趟。
倾城被极乐凳折腾的满面潮红,嘴里也是咿咿嘤嘤的想个不停。若是外人蒙着眼睛只听不看,满室的淫靡叫声又让谁能想得到,这是一场训诫而不是欢爱情事。
“阿墨,你瞧瞧这骚货,连个棍子都能肏出这么多水来。”
“可不是吗?以前就是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骚妇,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把她关进窑子地牢受罚。”阿墨拍着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着沙漏,盼着她挨打受刑。
“没看出来,倾奴也是个心大的主,不过从正妻嫡妃一下子沦落到家主豢养在地牢的禁脔性奴,这落差……啧啧。”
那边插凳子的倾城听了这话,痛苦的闭上眼,一整张白瓷玉似的小脸上满是受伤的屈辱无助。
她们说得越难听,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触时噗噗的声音越大。
“啪——”
“啊!”倾城紧插慢插还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倾城在凳上娇喘连连张口抽气,累得脱形,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湿了头发,项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倾奴,不错嘛!你看这二十根男形已经褪了五成的颜色。”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倾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说话,一鞭子招呼在倾城背后破了皮的伤口上。
“哇——”倾城激灵的弓身瑟缩,如千百颗藤椒浇淋在患处,火辣痛楚从伤口处顺着皮纹的肌理一寸寸蔓延前进。
“贱婢,歇不歇全是王嬷嬷做主,哪有你这个禁脔随意指挥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轻饶你。”
接下来,沙漏放的一次比一次快,倾城一次比一次艰难,甚至有时候仅是一两颗沙的功夫没赶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时的落下。
地牢之中,谁也不知时间的流逝,甚至倾城已经数不清她到底被这条长凳来来回回虐了几百遍。
玉般美艳动人的肌背,横纵交错着几百条突兀的红丘。一碗噬魂散汤药下肚,倾城香汗淋漓交错,情欲的满满释放,在黑嘘嘘的地牢中别有一番颓圮淫靡的风味。
上一期公布答案:
男主学艺去了!
什么你们问男主学哪门子的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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