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海棠吃瘪,自知理亏飞了一记白眼走了。
“倾城姑娘,海棠就是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姑娘凑在一起还不是寻个开心找个热闹,犯不着生气。”宋紫洛刚才不说,现在打起圆场放马后炮,倾城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思。
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虚伪,以为她失了宠卯足了劲儿的夹枪带棒讥讽她。
倾城渐渐失了玩笑的乐子,眼睛转向了桃花边成双成对的粉蝶。
人面桃花相映红,蝶儿双飞恨叶高。
叶子盖的正好,遮了两只相爱的蝶儿躲在其间交配。而粉面含春的人儿,委实不是因为英俊的儿郎,实在是埋在体内的棒子折腾的她要命。
蝶儿吃了精,扑闪着翅膀飞入桃花深处。倾城透着叶子没看够,努着嘴的暗骂雄蛾子器短活差。
看倾城像个铜墙铁罩,半星油盐不进,聒噪的女人自知无趣,话题从她身上转到了郡守王大人家的第十五房小妾身上。倾城对扬州不熟,扬州郡守家的第十五房小妾更不熟不熟,八卦的兴致蔫蔫的。
索性春日微风暖而不燥,她一边对付着体内的木棍,一边看看池塘的流水,水中不时游过的小鱼。
“叽叽。”屋顶飞来一只乌雀,不多时空中又追来一只,混在瓦片间,闹做一团。
倾城的视线吸了过去,雄鸟步步逼近,雌鸟兵来将挡寸步不让。
半晌,笨拙的雄鸟半点好处也没捞到,雌鸟相不上它不愿交合,率先振翅飞出了院堂。
倾城连连替它不值,这只没本事的乌雀耍个流氓都被嫌弃,还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扑棱蛾子,怂到家了。
要说器大活好的主,那人绝对排得上号。不仅他,还有和他老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木头棒子。
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体憋涨的厉害,她不禁缩了缩小腹。体内的木阳具受了牵动,跟着势头往里顶,筋脉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内壁穴弯,一个激灵劲儿的直蹦心头,倾城眼中白光一闪,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体的畅快。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么春梦!”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难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里人越集越多,倾城荒神意淫间,小亭子里满是粉面红妆。
这群长舌妇,是调笑她做劳什子的春梦,还是笑她没了王爷的庇佑,终归受那千插万肏的罪。
倾城下面自乐到了极点,忽的被碎嘴子说中,她脸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满的淫水如泄了闸的洪,冲破洞口濡湿了亵裤。她下体用力夹紧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动情却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维倾城,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冷讽讥笑。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声音,就怕倾城听不到。
万花丛中,她飘摇如浮萍。
倾城面色苍白,她以为那些话早已伤不到她,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还真是了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借了婆子们的嘴使劲的羞辱她……
往屄里塞木头阳具算什么?夹着木头走路被奸又算什么?
众人恶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惩罚。他永远能揪着她的短处,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里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侧王妃,再放出抛弃她的言论,让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连环计中的一环。
而目的,就是让她彻底臣服于他胯下,再无出头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同样,无论是身体皮囊还是千疮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惩罚,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谢恩受罚。
地狱修罗的他,就如蹂躏倾城体内的木制阳具,肆虐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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