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迎合是有过多次经验才能学会的配合。
秦澈有点吃醋。
“怎么这么骚啊,汤吟。”他低笑,情绪晦暗不明。
汤吟的大腿被他拉开到了极限,二人的交合处黏腻的液体不停往下淌。
“嗯……小澈,”她眼睛眯着,露出讨好的笑,“因为小澈把我操成这样的,啊啊……好深。”
汤吟眯着眼睛,像只偷腥的狐狸。
她在评估,即使快感要把她彻底吞没,她依旧保持着一部分理智,让她试探秦澈想听什么样的浪叫。
这就是她立身的本事,她伺候人总能伺候到人心里。
“别装,”秦澈手指从下颚锢到脸颊,“我要看你本身的样子。”
被钳制住下巴,汤吟感到极度不安全。
下身报复一般地更用力地操进她最深处。
“唔嗯……呜……”被钳制着,汤吟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喘息。
“就像这样,”他的声音更沉,“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也能叫得这样骚。”
汤吟愣了愣,像是评估他到底好哪口似的,脑子又开始飞速旋转。
秦澈把她翻转过来,手指往下挪,压在她脖颈处。
“还是这样更好,能看到你眼睛,”他声音贴在她耳边,让她后脊一麻,“汤吟,眼睛不会骗人。掩盖得再好,也不会骗人。”
后面发生什么事,汤吟已经记不太清了。
就记得他们做了汤吟至那日为止,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
与汤吟想象得不同,秦澈没怎么难为她。
甚至后续喊她出来,让她陪他吃宵夜。
汤吟心里无语得很,突然起了坏心,跟他说这里夜宵不好吃。
秦澈就在这一天,第一次进大排档。
他看着新鲜极了,肮脏油污的木桌,套一层塑料袋就能用。
塑料凳子看上去一点不坚固,坐下却没他想得那么难受。
“怎么样大少爷?”汤吟的表情像是在看他笑话。
“很好。”他说。
他没有违心回答,他从不是什么必须养尊处优的性格。
而且眼前的女人笑得狡黠,嘴角抿成一条线,线条往上收。
他是有点醉了。
如果说之前觊觎继母,只是他随性的新鲜感。
那么此刻,他可能的的确确筹谋贪图些什么了。
第二天回去,秦澈就肠胃炎送医院了。
他挂着吊瓶,人在病房。不是大病,亲爹没来看他。
倒是他这个看上去年轻又不靠谱的继母把包包扔在他床头,坐下就开始吃他水果。
“咋样啊,好点没?”
汤吟的手指剥开一颗山竹,紫红色的汁水染上她的指尖,汤吟扯出两张纸,手指蹭了蹭,山竹大半进了她自己肚子,最后一片塞进秦澈嘴巴。
这位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在反省的样子。
这倒是让秦澈心情更好了些。
他微不可见地隐藏咽下山竹那一刻腹部的剧痛。
“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