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就要靠岸,楚衍恳请她戴上眼罩。
楚榆很不爽,“一定要戴吗?”
楚衍站她身后,手指撑开眼罩为她戴上。
真丝眼罩很柔软,阻挡她的所有视线。
睫毛在忽闪间,刺得她有点不舒服。
她想,待会儿可以把眼罩往上拉一点,她躺在笼子上装睡,用余光看。
楚衍勾起唇角,看她听话的样子,顿时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慢悠悠地给她戴上手铐,皮质手铐,倒不会硌伤她。
被戳破想法,楚榆烦闷地扯了扯手铐。
“很快就好,阿榆,不会难受太久。”他在手铐之内多垫了一层软垫。
楚榆等了约莫十分钟,船停了,楚榆勉勉强强听到外面,楚衍在和什么人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又过了一会儿,她感觉笼子在动,有人抬起她,她好像是被转移到汽车上,她听到发动机的声音。
求救没用,附近应该都是楚衍的人,她决心闭嘴。
她听到司机用当地语言与一旁的人说了两句话,但话不多,他们都有点畏惧楚衍似的。
楚衍的手安抚式地抚摸她的小臂,发觉她往后缩了一下,他轻轻说,“是我。”
“我们在哪?”
“在路上,很快就到。”
她没有听到市区的吵闹,也没有叫卖,车子无声地行驶。
或许是在郊区,也可能车内隔音做得很好,她再怎么努力去听,都得不到半点信息。
车停了。
楚榆一路波折,终于听到他打开笼门的声音。他为她打开手铐,摘下眼罩。
“不急着睁眼,你适应一会儿。”
楚榆缓了一会儿,睁开眼。
眼前朦胧的一片扩散开,这里是全新的,她并不熟悉的别墅。
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所有地面,墙角是圆弧形,桌角磨平了尖角。像是预防她自残甚至自杀。
阳台被封死了,窗户镶着一道一道的栏杆。
杜绝她所有逃跑的可能。
这是精致的、专为她定制的漂亮鸟笼。
楚榆走出来,脚心感受到柔软的地毯,心却凉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事就吩咐她们两个。”他身后站了两个女人。
“夫人。”她们的汉语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