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想,他是分得清在洗发水与香薰之下的她的味道的。
她的枕头上就有这样的气息,埋在浅薄的香味之下,有更暧昧的、更贴近皮肤的味道。
就好像她躺在旁边。
只要不睁开眼,不用眼睛看,不去感受虚无的热量。
他低下头,咬住衣服一角。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手指在胸口划出字符时触感。
谁说他咬住的衣服不是她绵柔的睡裙呢?
他的手指逐渐往下,手掌触及性器时,不可遏止地发出微末的喘息。
他往侧边躬身,脸颊贴紧有她身上气味的枕头。
身下无法控制地往上挺动,接着他露出轻轻地叹息。
“姐姐……再帮帮我……还出不来……”
他的碎发被汗液浸湿,身体蜷缩着,手指往上,顺着她曾经手掌的痕迹,模仿着楚榆的抚摸。
她喜欢用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月牙的痕。
“很累吧……对不起……”他低声念道,“已经快了,姐姐……求求你……”
他的手指弯曲,握住了性器,仿佛她的手指正在帮他自渎一般地上下套弄。
他的呼吸愈发凌乱,鼻尖不停嗅着,直到现实与虚妄彻底交织在一块。
“姐姐……我要射了……求你,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姐姐……阿榆……呜……”
在最后一刻,他胡乱地叫着她的名字,眼泪在高潮时顺着眼眶的幅度流入枕头。
楚衍慌忙地抽出很多张纸巾,浓稠的白浊液被尽数射进纸巾中。
夜终于又沉寂下来。
刚才的灼热幻觉在此刻四散,楚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有点讽刺地勾起唇。
他真是没救了。
楚榆离开了,他就在她房间闻着她的味道自渎。
这样下作的事,被她知道了,不知道心里又要给他减多少分。
反正也扣无可扣了。
如果给楚榆生活里的人按照她的喜好排序,他估计是最靠后那几个之一。
就连楚维康那样的人他都能应付,偏偏是楚榆。
明明不是不能装作最温和有礼的人。
楚衍有点好笑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