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他的执念都不深,心思有时候也懒散。
可懒散归懒散,成绩每次还都耀眼。
可不就让他这当爹的又爱又恨的?
至于清川,五岁被送去了外祖家,回来后明确表示不继承家业。
他不曾在身边教养,他当父亲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让他担起谢家的担子来?
如今谢清舟提起了早逝的大儿子,聪明又伶俐,还懂事,贴心的很,倒是跟弯弯一样招人疼爱。
若是还在,定比这俩臭小子贴心许多。
“少废话吧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而且还得干好。”
谢清舟:“。。。。。。”
。。。。。。
周六,谢靖远跟老友相聚,小酌了几杯。
等着友人散了,谢靖远在包厢里也没着急走,这家店里的招牌菜,是妻子爱吃的。
谢靖远与妻子结婚几十年了,只要外出应酬,回家的时候,总是会带一道妻子爱吃的菜,回去当宵夜。
等餐食的功夫,包厢门推开,看到容彰,谢靖远微微一怔,随即喊人进来坐。
“小容吃过了没?”
“吃过了,我是有事与谢董事长说的。”
“你说。”谢靖远对于容彰,因为对儿子的帮助,一直心有好感,而且心中亲切,只要要求不过分,他都答应。
“谢氏的平台是个看才能的平台,我自信比谢清舟更适合谢氏总裁的位置,请谢董事长支持我。”
容彰这样直白,倒是让谢董事长愣住了,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他。
如今,谢清舟是最适合掌管谢氏的,而容彰又是公司骨干,断然拒绝,也难免会让他没面子。
谢靖远斟酌着用词的时候,容彰掏出了手机。
“董事长,您看这是什么。。。。。。”
谢靖远拿过手机,昏暗的地方,犬吠的声音混合着一个孩子巨大的哭声。
他皱着眉头,仔细观看,才看清楚,是一个7、8岁的小男孩跟一条狗在抢食吃。
护食的牧羊犬一直在狂吠,小孩子捂着脸躲在笼子的角落里,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食物,非常可怜。
就在谢靖远不知道容彰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看清了孩子的脸,他激动的咳了起来,“清浔,我的清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