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说要帮她解决生理需求,自然是要贯彻到底,晏承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取悦心爱的人,就算用身体把对方栓住也好,他只想要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秦招招呼吸还没恢复平稳,听到这话也默不作声,晏承就当她默认了。
他半跪到地上,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明明姿态如此的谦卑恭顺、像只侧卧在主人脚边的大型犬,双手却大不敬地撩起她的裙摆拢到两边,然后单手勾着裙下内裤的边缘,一点点扯到膝窝处。
私密的花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不自觉地瑟缩一下,穴口翕动着又流了好多淫水儿出来。
黏糊糊的,都拉丝了。
秦招招背靠着梳妆台,双腿被不着痕迹地往两边分开了些,意识到这样对方会看的更清楚,她脸色不太自然地把脸撇到了一边——她是想要晏承取悦她的身体,可她又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自处,只能逃避般躲开。
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发的粗重。他凑上去,目光灼热万分,喷洒在秦招招腿心的呼吸更热,粗硬的短发摩擦着大腿内侧,添了一丝痒意。
被情欲俘虏,被弄的舒服,秦招招也没空去想眼前这情形该不该,甚至腰部还不受控制地下沉,迫不及待地把小穴送到对方嘴边。
阴户被唇舌贴上的一瞬间,秦招招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随即那种绵密柔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就从阴蒂脚传往了全身——晏承咬住了这小小的、敏感的阴核,用牙齿研磨,用舌尖吮吸,秦招招终于彻底忍不住,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绯红一片。
安静的室内传来啧啧水声,有点像接吻,但比那个淫荡的多。
水儿实在太多了,把整个花穴都弄得湿淋淋的,不过好在最后都被晏承一应吸进嘴里了,吃的津津有味。
这样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情绪淡漠的男人,此刻正色情而狼狈地埋进女人双腿之间舔咬吞咽。
他是那么地认真专注,仿佛朝圣的信徒。
秦招招闭眼抿唇,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紧扣桌边,可难耐的快感仍然无法缓解,她浑身轻颤,迷离着眼神抬手捂住嘴,隐忍压抑的喘息又从指缝里泄出来:
“唔、嗯……啊……”
这么吃了一会儿,似乎还不满足,晏承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像性交那样用舌头姦弄起甬道内壁,一边戳刺抽插,一边用指腹碾压折磨外面的阴蒂。
“啊——”秦招招的呻吟声陡然加大,被这样双重的夹击作弄的受不了。
她一低头,就能看到晏承伏在她腿心、只露出上半张脸的淫邪场面,甚至他鼻尖和嘴边都被蹭上了淫水儿,湿淋淋的泛着水光,还浑然不觉地、竭力用唇舌寻找并刺激她的敏感点。
花瓣就这样一收,一缩,于唇齿间靡丽地绽放、充血。
秦招招脑子被情欲的火烧的乱糟糟的,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可节节攀升的快感却又那么真实,逼的她快要崩溃。
好舒服……不行了……
又不知道被晏承用舌头肏弄了多久,突然,她整个人被抛到了至高点,灭顶般的浪潮霎时席卷全身,穴道痉挛般猛烈收缩,激荡的酥爽传往全身。
如濒死的天鹅一样,秦招招死命仰起脖颈,抖了又抖,整个人这才陷进了高潮过后、飘飘然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