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渐深,锦屏却难有睡意。
她反复揣测着,今日这一吻是否足以打开魏国二皇子的心门。
看起来,他并不贪恋女子身体,也对权势没那么大的欲望,锦屏虽然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心中却忐忑。
她用来讨好哥哥的那些法子,放在元臻的身上似乎难以奏效。
一阵簌簌的声响,锦屏索性翻身起来,屋里烧着地龙,她赤脚跑到窗边。
将窗户撩开探头出去看,原来是又下雪了。
那些雪花如绒毛一般撒得满天都是,寒风吹了一片停落在她鼻尖,却不急着融化,她觉得凉凉的,伸手一摸,它在这时化作一粒水珠,留在指尖。
北国的雪让她想起南国的雨。
从前她最喜爱冬天,明明吴国的冬日总是阴冷潮湿,但在她记忆中却是温暖干燥。
锦屏关好窗户,重新躺回床上。
鲜有人至的偏殿中,陆乘渊将她搂在怀里,大哥面上依旧斯文儒雅,但会撩起她的裙摆探手进去,将温热干燥的掌心贴在饱满的花户上,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揉。
他动作轻缓,然而对于锦屏来说却是钝刀子割肉一般得折磨。
“哥……哥哥。”她声音甜得发腻,自己也未曾察觉,两条手臂环住陆乘渊宽阔的胸膛,挺胸去蹭他。
两瓣粉嫩的花瓣包裹着刚刚成熟的花蒂,待到揉出了汁水,陆乘渊再用一根手指戳进去,勾弄着藏在里头的玉珠。
“舒服么?”陆乘渊单指抽插了一会儿,又塞进去一根,咬着她的耳朵,“出水了。”
两根手指一根进一根出,将小穴始终塞得满满,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清楚,她无助地呻吟着求饶:“不舒服,哥哥我好难受。”
陆乘渊停住动作,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现在好些了吗?”
欲望顺着敞开的穴口往身体深处钻,方才还被填满的饱胀感如今被空虚替换,锦屏一双眼睛水汪汪:“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哥哥你能再进来插一会儿么?”
陆乘渊亲了亲她的脸,锦屏感觉到他在笑,因为她的手贴在哥哥胸口,感觉到了轻微的震颤。
身下忽然被填满,陆乘渊重新将两根手指推送进去,只是这一回动作粗暴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一根进一根出,而是两根一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更深。
粘液不断地顺着湿滑的穴滴落,将他们交合之处沾得淫靡放荡,锦屏像小猫一样伸舌头舔陆乘渊的喉结,听见他嗓音慵懒又温柔地说着骚话。
“被哥哥指奸,舒服吗?”
她乖巧地点头,更加卖力地舔舐。
陆乘渊喉咙口闷闷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指,大掌狠狠打在她浑圆的臀瓣,留下清晰的一片红痕。
“舒服就要说话,嗯?”
甬道内不断收缩,迫切地需要被填满,锦屏呜咽着含住他整个喉结:“……舒服,舒服死了。”
陆乘渊拎着她的后颈,站起身来将她按在桌边,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的性器已经硬挺,沾了点淫液,龟头抵在洞口蹭了两下。
锦屏早已熟悉,塌着腰抬高了屁股,等着哥哥狠狠肏弄。
然后陆乘渊却不急,伸手拍了拍她的玉臀:“叫哥哥。”
“说,哥哥肏我。”
……
“哥哥,哥哥……”她躺在魏国王宫里,双腿夹紧,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陆乘渊,最终得以入睡。
让哥哥短暂露个脸,或许有喜欢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