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v专家是国外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两家人终究不放心年年时不时的晕倒,思衬过后还是请来了国内外最名盛的权威专家。
询问过这块领域同事的顾濯唯,低声道:“或许真的是当年的事,留下的后发症。不过后发症都有触发条件,年年当时晕倒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东西吗?或者说他在做什么?”
当时顾清俨两人都在场,场面跟以往相比并没有任何差异,崽崽前一秒还对着摄像头挥手说再见,下一瞬下播就晕了过去。两人回想了番当时的场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在动物园里,旁边都是提示标牌,下播前对着的就是摄像头。”
“摄像头在年年的生活里出现过很多次,这个应该不是触发条件。”徐宜茵柔声道,“还是等sliv教授来后,再做定夺吧。”
“嗯。”
徐宜茵道:“至于年年说话的问题,我跟濯唯都问过团队的同事,有一个同事她的小孩也有过跟年年类似的伤势,那个小朋友甚至比年年要严重一些,当时他的舌尖几乎都要断掉了,好在治疗很及时缝合后恢复的好,现在六岁说话基本没有任何问题。”
谢桦宣目光沉沉,修长的五指慢慢收拢,缄默无言。
坐在驾驶位的顾清俨喉结轻滚,他的声音里藏着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压得很低:“嗯,我们会慢慢教年年。”
年年曾经承受过的伤害留下的痕迹,他们不会有半分不耐和埋怨,只会耐心百倍地用爱意抚平。所以没有关系,无论是生长发育比同龄人慢,还是说话咬字发音含糊不清,都没有关系。
一辈子那么长,总会在某一瞬间开出治愈的花。
年年被爸爸抱下车时,扭扭身体想要翻身,察觉到身前是一堵奇怪的墙,他撅起嘴有些不高兴,竟然有奇怪的墙想要挡住的勇敢超人的路。
动动耳朵听到小译哥哥的声音后,年年立马就醒了。他憋着嘴,看到爸爸立马伸手去抱他,声音有几分委屈。
“妈妈,刚刚年年在做梦,梦到有一个好奇怪的墙,挡着年年不让年年去找爸爸妈妈。年年很想爸爸妈妈,可恶的墙为什么要挡住年年呢?”
旁边的顾谌译很想提醒弟弟,可能梦里那堵可恶的墙就是小叔叔。但在瞧见小树叔叔什么也没说,只是温和地拍了拍弟弟的背,示意他不要生气和难过时,顾谌译终究还是没有出声提醒弟弟。
“那确实很可恶。”
顾清俨道:“年年不要害怕,就算有很多的墙阻挡在我们之间,就算我们一起身处迷宫里,爸爸妈妈也会在
花束搭配的简约大方,中心的向日葵新鲜到好像还沾着晨间的露水,年年哒哒两步向前,将花递给小舅舅,还自带当当当的配音。
“当当当,哇哦,小舅舅稀不稀饭漂酿花花呀?”
谢寒山没应喜欢或者不喜欢,只是将花接过来,而后连年年一起抱起花束,笑声沉沉。
“喜欢。年年送什么,舅舅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