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故对这一点表示了十足的可惜。
结亲的队伍到了军营门口停下,今天就连一贯严肃的军营都布置得喜庆,大红色的绸子高高挂起,红色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若是按照男女婚嫁的规矩,这新郎要接走新娘那可是相当不易的,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行。
而阮安鹤根本就没有用上这个环节,军营这边,周献的兄弟们一看结亲的队伍来了,十分热情地将阮安鹤给请进了军营,恨不得阮安鹤能赶紧把周献给接走。
阮安鹤:“?”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吗?
“哇啊!他们可真热情。”辞风趴在马车的窗边看着。
萧故:等咱们俩成亲的时候,那才是最热情的。
用不着过五关斩六将,阮安鹤非常顺利地进了营帐,周献穿着和他同款的红色婚服正坐立不安。
“阮大人,老周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快快带走吧!”
“那什么,老周是个粗人,不懂事儿,要是惹阮大人生气了您直接上手拿鸡毛掸子抽他,不用手下留情,他皮糙肉厚!”
“啊对!要是您怕手疼就找块搓衣板让老周跪下!”
周献:“……”
“去去去!你们这群损货!”周献嫌弃道。
也不知是谁直接把周献往阮安鹤的方向一推,两人直接贴在了一起,又升起了一阵起哄的笑闹声。
阮安鹤是红着脸把周献给接走的。
周献也骑马,和阮安鹤一起走在队伍前面,一些周献关系好的将士作为亲友代表要跟着接亲的队伍一道上刺史府去吃酒。
队伍回程的路和来时略有不同,绕成了一个圈,所以回刺史府时又会有别的百姓来看热闹。
不过他们准备的喜糖足够多,倒是不担心冷了场面。
辞风怕人的性子在今天得到了极大的克服,坐在马车里全程关着自然看不到外边的景象,于是他干脆趴在了窗边。
“萧故,我们成亲的时候也给这些人发喜糖吗?”辞风从装喜糖的小囊里掏出来一个蜜饯,剥了油纸塞进嘴里。
萧故:“不止发喜糖。”
他萧故的婚礼,自然要比这盛大。
等队伍回了刺史府,就是两个新郎一起进门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