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皇兄都说他天生就适合进军营,这身体抗造。
不过辞风愧疚得不行,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太过激动把萧故给蹦进了河里,他就难受得紧。
萧故可见不得辞风这样一副亏欠了他的模样,只能想尽办法哄。
什么是夫妻?不在这种小事上计较的就是夫妻。
辞风没有见过烟火激动一下怎么了?人之常情,有什么值得愧疚的?
再说了,萧故还觉得自己行为不轨呢,在辞风那么慌的时候拉着辞风接吻。
要道歉那他也得给辞风道歉不是?
辞风现在话多了,说话也流畅了不少,只是跟萧故比起来他还是斗不过的,萧故又会很多弯弯绕绕的话术,成功地把辞风给绕迷糊了。
萧故发挥到后面越发感觉自己像个急色的色狼,他绕着绕着,就绕成了他和辞风之间应当多加亲近了,还从他的小邪神那里讨要到了许多好处。
啊,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是有点道理的。
当然,除了他家辞风。
萧故跟辞风约好了一大堆夫妻之间应当做的事情之后才撑着船往回走。
身上的衣裳已经干了大半,辞风的注意力也不在他湿掉的衣裳上了,刚刚好。
夜更深了,风也没了多少,撑着竹篙往回走的路程很是顺利。
回了河岸边,将船还给了租船的船家,萧故领着辞风上了马车往回走。
从他们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到这会儿,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再有一会就要到辞风平时上床睡觉的点了。
辞风出门游玩的兴奋劲在马车上时就逐渐散去,困意袭来,不自觉地就往萧故的肩膀上靠了过去。
的确如辞风所说,萧故身上到处都是硬邦邦的,全是肌肉,那肩膀上本来就不是长肉的地方,尽是骨头,枕着并不算多么舒坦。
幸好马车足够宽敞,萧故直接将昏昏欲睡的辞风给搂进了怀里自己抱着。
辞风枕在了萧故身上最软的那块地方。
“哥哥。”辞风下意识抬手拽住了萧故的衣裳。
萧故轻声:“我在,快睡。”
辞风蹭了蹭萧故,安心睡过去了。
云州城虽不宵禁,可也有子时过后不得随意外出游荡的规矩,所以路上的行人已然少了很多,做生意的也在收拾,准备第二天再开张。
大街小巷都比出门那会安静,辞风睡得很是香甜。
等马车回到了将军府,已经到了亥时的尾巴,许是作息规律的缘故,辞风被萧故抱着下了马车一路走回萧故的卧房都没有半点要睁眼的意思。
老何已经把盛夜明珠的灯托给拿了回来,是一朵莲花的形状,沉香木做的,老何特意多给了工费请工匠加工赶出来的。
夜明珠放在了灯托上,想着萧故跟辞风多半也不会分房睡了,老何便直接将夜明珠摆在了萧故的卧房里。
有了夜明珠便用不上那么多的蜡烛,萧故抱着辞风进门后,径直撞入了一片清明的光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