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吗?”邓文芳问。
那女子猛点头道:“这次来看起来没有上回那么精神了。”
“哦,对了,阿姨说,先去木器厂没找到你,这才上屋来找你。”
邓文芳顿时皱起眉头,难不成他们家里有啥重要事了?
金玉珍拍了拍邓文芳肩膀道:“回去看看吧!人家打老远来吃个闭门羹不好。”
邓文芳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看向金玉珍。金玉珍又道:“去吧!地里交给我,等他们吃完,我把东西收拾回来。”
那女子督促道:“文芳姐,你还是快点吧!我看阿姨情绪很不好,还着急得没法。”
邓文芳向正在田坎边吃饭的八个“棒棒军”瞅了一眼,转身便道:“那行,我回去看下。”说完,便径直沿着田坎往回走。
那女子挺有礼貌,招呼道:“玉珍嫂子,我跟文芳姐先回了,地里有啥事喊我一声。”
“走吧走吧!都是包出去的,没有啥事。”
那女子这才放心地往回走。
……
柳母到了上元乡,直接就去了程东泉木器厂,正值农忙,工人们都回去收割了,程东泉也出去进木料了,木器厂大门紧锁。
柳母在门口问了几个过路的人,都不知道程东泉和邓文芳去哪了,临离开时遇到了一个二队村民,告诉她,邓文芳今天叫了人收割稻谷。
柳母这才直接来到邓文芳家,可惜迟了一步,邓文芳和金玉珍刚刚出门去地里送饭。
邻居女子接待了
柳母,招呼她在自家屋里等,然后跑步到邓文芳家稻田喊邓文芳。
邓文芳回家先开了门才去邻家接柳母过来,待柳母坐定,给柳母倒了杯水,然后道:“妈,你咋来了?”
柳母阴沉着脸,没有回答她,反问道:“发清呢?他没回来过?”
邓文芳在柳母对面坐下,摇摇头,回避着柳母目光,看向门外:“说好的去南方一年,这一走快两年了,连封信都没来过,木器厂电话他知道,也从没打过。妈,你说,我跟守活寡有啥区别?”
柳母哪会轻易相信她的话,瞥了她一眼:“他出去两年真没打过电话写过信?”
“我骗你干啥?我还想尽快联系上他,问问他啥原因呢?如果不要我和小丽了,他说句话,我绝不会拖他后腿。”
柳母目视邓文芳,许久才遗憾道:“看来他爸是等不到他回来那一天了。”
邓文芳思索着柳母话中之意,见柳母端起茶杯想喝口水,手却在不停抖动,忙问:“妈,为啥这么说?爸咋了?”
柳母喝了口水,或许是呛到了,吭吭咳了两声,邓文芳赶紧接过茶杯放桌上,关心道:“妈,没事吧!”
柳母摆摆手:“喝急了,哎!发清爸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两年前查出胃上有问题,可为了他那些生意就没去住院,生意上应酬不少,酒又没少喝,前段时间实在扛不住了,去医院一查已经到晚期了。”
“啊!”
邓文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