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算完,王巧玲买了台和牛志元一样的米机,这几天已经开始安装,差不多一周左右就能生产。
王巧玲买米
机,不管是为了和牛志元较劲,还是参金玉珍的行,总之,将来是最大的对手。
王巧玲可不比牛志元,那可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八月天,刚好是农闲,打米工人和那些一直靠金玉珍米厂装卸大米挣钱的村民没事可干,就到米厂门口支起扑克牌摊。
三五人聚一起,稍显得米厂还有点人气。
这时,一辆红色夏利嗖地开到米厂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伸手遮着头顶,另一个人拿着皮包同样遮在头顶,两人一前一后往米厂里走。
“咦?文贵,你咋回来了?在西安这几年发财了呀!”正在围观别人打牌的一个村民喊了一声。
文贵上了廊沿嬉笑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挨个给这些工人发了一圈,问道:“玉珍呢?”
打招呼那人四十出头,络腮胡,面部黝黑,眼角皱纹很深,朝米厂里面喽喽嘴:“两姊妹都在,好多天没加工了。”
文贵拍了拍他肩膀便进到米厂,和他同来的李彦华已经和金玉珍聊上了。
招呼李彦华和文贵坐下,金玉珍才好奇道:“你俩咋一块来了,你们认识?”
李彦华和文贵相视一笑:“同行是冤家,不打不相识啊!”
来成坐在一边垂头丧气,一言不发。金玉珍看了他一眼,转而跟李彦华他们解释道:“这段时间收不到稻谷,没能给你们发的了米。”
文贵接上话:“就是好些天没收到米,我才
回来看看,打电话吧一句两句也说不清,到底咋回事?”
金来成没好气道:“哎!还能有啥原因,前几个月都是买粮站仓库,现在没有了,最后一仓牛志元买走了,门上也收不到多一点稻谷。”
来成言语中没有了以往的底气。
“哦,原来这样呀!”文贵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来成,剑军是粮站站长,又是你亲哥,他咋会卖粮给牛志元,要卖也是你们优先呀!是你们不要还是…”
金玉珍赶紧接过话:“这事吧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提了。那个…彦华、文贵,我们这里暂时没大米了,你们要拉的话,我给牛志元说,让他给你们备两车。”
话音刚落,一辆加长东风车开到门口,直接挡住门口光线,车刚熄火,从车上就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拄着单拐冒雨往米厂走。
金玉珍和来成同时看过去,怎么会是他?有几年没来过了。
金玉珍清楚记得,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和程东泉从王海贵家往回走,一辆拉货的汽车停在路边,还是金玉珍喊来成他们把车弄上来的。
这个人倒也仗义,走的时候买了半车米,之后再没见过他,今天咋突然出现了?
拄拐杖的人进门就东张西望。
金玉珍起身迎上去道:“是你呀!好几年没见了。”
拄拐男人定睛一看笑了:“金老板,还好吧!”接着指着米机,好奇道:“怎么?不做加工大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