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言而喻。
她顿时火冒三丈。
气势汹汹地走出办公室,乘总裁专用电梯上28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关着,她没敲门,径直闯入。
温伯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摘掉金丝眼镜,“晚晚,有事吗?”
洛书晚想骂人的话咽回去,挤出一丝礼貌又虚假的微笑,“师父,我手里的案子都黄了,您手里那几个什么时候能开庭啊?”
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约了会见娄迟,走吧,路上聊案子。”
路上,他一直在忙着接电话,一刻都没闲着。
到了看守所。
还是像往常一样,他独自一人进去见娄迟,她杵在外面干等。
温伯言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号会见室里,面带微笑,看着娄迟被警察押着走进来。
落座之后,娄迟散漫地笑着,“老温,看到我替你戴上脚铐手镯,你是不是很得意?”
温伯言打量着他腕间那银光闪闪的“镯子”,幸灾乐祸道,“傅家老爷子曾警告我,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要碰。”
“否则,剁了我的手。”
“所以呢,我特别喜欢剁别人的手脚,也特别喜欢把我的东西分享给别人。”
娄迟无语地翻白眼,“你他妈的是真变态啊!”
温伯言眼神温柔,带着兄弟般的亲昵,“小迟,两年了,考虑的怎么样了?”
娄迟冷嗤,“两年了,你每周来一趟,不嫌烦吗?”
温伯言面带微笑,“主要是晚晚想来。”
“你他妈倒是让她进来啊,不敢吧?”
温伯言冷下脸扣扣桌面,警告道,“娄迟,别再固执了,我的耐心快耗尽了。”
娄迟从嘴里吐出一根针,当着他的面打开手铐,接着再铐上。
手指轻弹,头发丝一般细的针穿透温伯言的耳垂。
“老温,只要我想走,哪里都关不住我。”
“让晚晚来见我,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温伯言摘掉耳垂的针,捏着西方口袋里的方巾擦血,承诺道,“我会尽快让晚晚拿到执业证,你最好别耍花招。”
娄迟笑幽幽地看着他,“等我出去了,送你一副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