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跟她碰杯,“那你就放手去接案,不管你接多少,接什么样的,为师都会无条件帮你。”
洛书晚开心落泪,“谢谢师父。”
话说开了,兴致高涨,洛书晚陪着师父喝了三瓶红酒。
酒足饭饱离开时,洛书晚走路两腿发飘,身子摇摇晃晃的。
温伯言伸手想扶她,她往旁边退一步,抱着餐厅的花瓶摆件说,“不用!”
“让傅司沉背我!”她说着噘嘴亲一下花瓶,再拍一拍,“沉哥~,起驾!”
在场的服务员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咬着嘴唇使劲憋笑。
温伯言气得脸都绿了。
上前一步,抱起她,走步梯下楼。
洛书晚在他怀里依恋地蹭着,握拳捶打他胸口,喃喃念叨着,“傅司沉。。。。。。傅司沉。。。。。。傅司沉。。。。。。”
温伯言快气炸了。
路边等助理时,洛书晚突然身子一抖,哇地吐了。
尚未完全消化的美酒佳肴像温热的八宝粥,顺着他的衣领流进脖子里。
味道也是相当顶。
温伯言胃里一阵翻涌,也想吐。
他慌忙把洛书晚放下来,扭头朝向绿化带,“呕。。。。。。”
洛书晚扶着路灯杆继续,哇哇狂吐。
吐完了,一屁股蹲到地上,开始抱着路灯杆嚎啕大哭。
边哭边向苍天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狠心说那样的话!”
“傅司沉!”
“你的心被狗吃了!”
。。。。。。
她歇斯底里的吼声,引来路人的关注。
温伯言站在她身后,双手掐腰看着她,气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