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深处却隐隐地藏着一丝期许。
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直面的期许。
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不耻!
半个小时后,她抵达公司楼下。
接上温伯言,前往巴赫蓝盾西餐厅。
到了餐厅,美食上桌,她立刻站起身,向温伯言坦白并道歉,自罚三杯。
温伯言温柔的笑容里满是宠溺,“你这丫头,请为师吃饭,还要拐带为师给你当司机。”
洛书晚微怔,“哎呀忘了开车这回事了,那待会回去的时候就辛苦师父啦~”
正事说完,她的心思就飞到手机上了。
吃饭过程中,温伯言跟她聊案子,她时不时地瞥看手机。
温伯言突然停下来,沉着脸质问,“晚晚,今天你见谁了?”
洛书晚微怔,眼神里的茫然掺杂着心虚,“没有啊,我就去民政局调了个证明。”
“那花,是谁送你的?”他又问。
洛书晚更心虚了,“有没有可能,是我自己在路边折的呢?”
温伯言切着牛排,慢条斯理地问,“那你为什么哭?”
洛书晚又是一怔,试探着问,“师父,您为什么这么问啊?”
温伯言伸长胳膊敲她的额头,“你眼睛肿了。”
洛书晚抬手扶额遮挡眼睛,搪塞道,“明天就是我妈忌日了,情绪一下就崩了。”
温伯言把切好的牛排放到她面前,“明天陪你去撒骨灰的地方看看。”
洛书晚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妈现在是自由的,无处不在。”
“如果她能感应到我想她,会来看我的。”
“那个。。。。。。我去个洗手间,”她起身离开包厢,到洗手间照镜子。
眼睛半点肿的迹象都没有!
她困惑地蹙眉,“师父从哪里看出来我哭过?又为什么说我眼睛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