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证据链条会完美无瑕,等待你的,只能是,死刑立即执行。”
娄迟拳头握紧,额角青筋暴起,想一拳打烂他的头。
温伯言一如既往地面带微笑,闪光的眸子透着阴险狡诈。
“你不想死,也可以。”
“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事,我会捞你出来。”
“之前说过的,我说到做到。”
娄迟冷笑,“原来那晚在病房里喝醉酒,是你装的。”
温伯言笑着点头,“毕竟在你们面前演了这么多年,老戏骨了,演个醉酒还不是手拿把掐?”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娄迟问。
温伯言的目光落向他的手,“我看中的,一直都是你这双手。”
“你就像以前那样,回到大本营,继续做你的神医,好不好?”
娄迟默默竖起中指。
温伯言淡淡微笑,“当初你入伍又做卧底,不就是因为付音被拐卖到缅北吗?”
“这么多年了,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吧?”
“她的心,是我亲手挖的。”
“喂给了我的大黄,它吃的可香了。”
娄迟怒不可遏,蹭地站起身。
警察马上开门进来,呵斥警告。
温伯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心里都换人了,又何必这么火大。”
“小迟啊,你可以不帮我做事,但我会考虑要不要,”温伯言故意停顿一下,眼神阴森邪恶,“挖晚晚的心。”
“温伯言!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娄迟怒吼着挥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