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抬手指病房外面,试探道,“现在喜欢沈知意那样的了?”
傅司沉嫌弃地蹙眉,“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我会喜欢那个蠢货?”
“不过,沈知意出身可以,没什么脑子,关键是听话,挺适合结婚的。”
温伯言诧异地看着他,“你这是打算结婚之后,继续在外面胡搞啊?”
傅司沉坏笑着,意有所指道,“可能是遗传吧。”
温伯言微微蹙眉,“阿沉,我有点看不懂你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随意玩弄感情的人。”
傅司沉眉梢微挑,浪荡又邪魅,“人心隔肚皮啊。”
“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内里腐臭不堪。”
温伯言打量着他,开玩笑说,“阿沉,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傅司沉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说你?”
温伯言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展开说说。”
傅司沉重新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吸着,“你收洛书晚做徒弟,一开始就没揣什么正经心思吧?”
“现在我玩腻了,你可以接盘了,不用再拐个弯从赵星越手里抢。”
“是你在媒体面前公开她是赵星越的未婚妻,就由你去堵这个窟窿,不要把脏水泼到赵星越身上。”
“你真舍得放手?”温伯言盯着他的眼睛确认道。
傅司沉嗤笑,“如果她一再过来招惹,那说不定我会心血来潮再睡她一次。”
“你说的是人话吗?”温伯言挥拳打他。
他偏头躲开,冷嘲道,“老温,你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就是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温伯言咬着后槽牙,“真替晚晚感到不值!”
傅司沉骚骚地吐个烟圈,“老温,别装了,你要是真有嘴上说得那么在乎她,三年前就跟她在一起了。”
突然,洛书晚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