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他给我打过电话,从港口直接去机场了,赶着出差。”
洛书晚惊讶,“你。。。。。。什么时候接过电话?”
“进了手术室,麻醉之前,医生帮我接的。这花,”傅司沉从被子底下拿出那支玫瑰花,“也是拜托医生帮我准备的。”
洛书晚看一眼赵星越送的花,禁不住笑了,“赵星越这个大怨种。”
“你后天研究生复试,明天早起临阵磨磨枪,”傅司沉朝着沙发微抬下巴,“去躺下,睡觉。”
洛书晚打个哈欠,强撑着打架的眼皮,“不行,还没到三个小时。”
“在手术室就已经醒了一个多小时,加上回病房这段时间,超过三个小时了。”
“哦…那。。。。。。”
“晚安”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就睡着了。
傅司沉按下床头呼叫器,喊护士进来把洛书晚抬到沙发上。
洛书晚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去母亲病房看一眼,吃过午饭,翻开备考资料走马观花似的翻一遍。
傍晚时,被赵星越拉着去楼顶天台放烟花。
刚放了两个加特林,就被病人家属投诉了。
连累娄迟也被院长骂了一顿。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娄迟左边搭着洛书晚,右边搭着赵星越,“咱们回病房继续。”
傅司沉的病房里已经准备好了啤酒、烧烤,还有一个6寸的小蛋糕。
洛书晚惊喜又感动,“这。。。。。。过分隆重了吧?”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过生日,到现在还在继续。”
娄迟正色道,“闹呢嘛~,22岁大寿呢!”
“像我们这种奔三的,都不庆生了,只过儿童节。”
“可我明天复试啊,不能喝酒,会不会很扫兴?”洛书晚有些难为情。
赵星越塞给她一罐啤酒,“我太了解你了,今晚肯定会失眠的,就喝一点,催眠。”
傅司沉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热闹,嫌弃道,“吵死了,出去。”
娄迟和洛书晚都不搭理他,只有赵星越乖巧地点头,“舅舅,我们会小点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