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坐着的祁老爷子把拐杖把地面撞了下,“别冲动。”
祁奶奶也劝他冷静,有话好好说。
祁晏白的眸间戾气越来越浓。
语气含怒:“冉冉早产、岳父抢救,你们都知道了吧?”
他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要杀人的视线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看起来毫无愧疚的邓婉蓉。
“是她。”
“为了不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她在知道我对冉冉感兴趣、误会冉冉和黎梓霖的关系后,对宁家公司动手,故意与人串通放高利贷,把宁家和冉冉一度逼上绝境。”
“做便做了,她在冉冉即将生产前故意把这些事告诉岳父,并扭曲事实栽赃给我,还告诉岳父岳母和宁景,冉冉早就知道,导致宁景情绪激动失控质问冉冉。”
祁晏白胸口剧烈起伏,已经到临界点随时都能爆炸。
“爷爷,奶奶,岳父在抢救中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冉冉更是一度情况危险,侥幸才母女平安。”
“她已经答应了我,孩子生下后我们会去领证、办婚礼,现在出了这种事,你们觉得她还会嫁给我吗?”
“我怎么才能不冲动!对她邓婉蓉,我已经好好说话很久了!”
除了邓婉蓉,其他人都是诧异错愕。
包括祁父。
但不管什么表情受到多大冲击,祁父和祁昊祁嫣依旧挡在邓婉蓉身前没动。
祁奶奶眯着眼,不可思议:“婉蓉?”
祁昊祁嫣也同时问:“妈?”
“他说的都是事实,都是我做的。”邓婉蓉平静道。
这层面具却只是在勉强支撑,下面遮掩的疯狂、仇恨像一坛陈酿,随着时间非但不曾遗忘反而越发纯正。
“祁晏白,从你非要祁家家产的那天起,我和你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宁可家里的东西被一个外人继承,也绝不允许是你,霍柔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