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买的那套衣服,他小心翼翼折叠好,放进了衣柜,随后他就拿了她新买的那条内裤就进浴室去。
关浴室门前,又朝着余音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许走。”
余音想着大概小孩子才会有这样再三确认的样子吧,他怎么还不如个小孩呢。
温延珵冲澡冲得很快,等他出来,余音还真的不在卧室了,他立马拉开了衣柜,看到刚刚这叠好的衣服还放在原来的位置,像是舒了一口气。
而这一幕被余音尽收眼底。
她双手环臂,靠在了门框上,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温延珵,你还真以为我要去找野男人?”
温延珵回过头就看到她的人影。
他点了点头。
余音冲上来,拳头就已经砸在了他的胸口位置了,“还点头,点什么头,野男人还哪里有家里这个男人香呢?”
她还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怎么想的,她踮起脚尖,手指捏着他的下颌骨,“温延珵,你看着我点。”
他低低应声。
“我不三心二意,不出轨,我结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也会对我的婚姻
负责,出轨的人,放古代要浸猪笼的,我可不要!”余音的手从他的下颌转移到了喉结的位置,指腹轻轻触了触。
他呜咽一下。
她摸了摸上面的痕迹,“低下来点。”
他被她引导着低下头。
余音凑上去,在原来的印子上又盖了一个,他倒吸一口气,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像是被禁锢住了。
柔软的气息与他坚硬的线条交替,他感觉到了血液流淌。
她松开了口。
“我惩罚人的本事可是很大的。”她忿忿道。
温延珵把她捞起来,打横抱在了怀里,“任凭发落。”
只有这样真实的疼痛感,才会让他觉得余音切切实实在他的身边是不会离开的。
但最终到底谁惩罚谁呢。
他在她耳边低语:“是你先惹的我。”
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至于隔天,延胜资本也不知道谁在会议室的时候,看到了温延珵低头脖颈上的红点,就有八卦上传到公司上下。
大概就是看似禁欲系的老板,私底下可玩得开,至于到底是不是老板娘所为,大家众说纷纭。
温延珵倒是也并不避讳,余音早上看到了,给他抹了遮瑕膏,但根本没用,早就已经褪掉了。
唐若喃从八卦里退出来,是因为总经办的同事拎了一大袋奶茶打包袋来。
“哟,王哥,今天什么风?”有同事喊道。
王哥是总经办负责采买,出外勤较多,一般出外勤,部门会让他打包,但今天没有报过外
卖。
“刚回公司,前台说是有人订了给我们部门的,我还以为你们点的,怎么不是吗?”王哥看了又看。
外卖写的接收人确实是总经办办公室所有人。
“谁呀,做好事不留名?”众人围上来看了一眼。
“可能有人在追我们部门的小姑娘吧,Jenny,是你吗?”王哥打量了翻译组的一个小姑娘,穿着套装短裙,看起来年纪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