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
念深目光一闪,“你少听他挑唆!”
叶梦宁前面只是配合孟星河故意找茬,以便夺回将军的“抚养权”,可在见了顾念深的反应后,起了疑心。
以顾念深的性格,真被人冤枉了,会恼怒愤恨,而他此时的表情太淡定了,像是早就想好应对之法。
没人能预知自己被冤枉,自然不会提前想出应对的法子。
“你连只小猫都不放过,顾念深……”叶梦宁已经出离愤怒了,上前用力推搡他一把,“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将军支起上半身,眼巴巴的看着两人争吵。
孟星河不由分说将它搂进怀里,口中碎碎念着,像是在安慰小孩子。
“你要过河拆桥吗?”顾念深双眼喷火。
看样子像是还握着某张底牌。
叶梦宁心中没底,因此并没答话。
孟星河轻轻碰了下叶梦宁的胳膊,在引起对方注意后,小心翼翼的把将军交给她。
随即朝顾念深眨眨眼睛,伸手向门口方向,“咱们出去说话。”
叶梦宁微微蹙眉,心想这人什么都不懂,来搅和什么?
思忖间,就见孟星河飞快的朝她使了个眼色。
索性把心一横,由着对方发挥就是了。
耳边终于清静了,她轻轻抚摸着将军的下巴,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不会因为孟星河的帮忙而忽略掉对方身上的古怪之处。
正想的出神,孟星河回来了,面色从容淡定,朝她耸了耸肩膀,轻松的像是刚抛掉了一样垃圾,
“解决了,阿宁。”
此刻没有顾念深在场,叶梦宁也不必顾忌什么,沉着脸说道:“我们还没熟到这个程度,以后不许这样称呼我。”
“他允许了。”孟星河笑眯眯的说。
叶梦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他”是指傅开疆,心里堵得厉害,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半晌憋出来一句,“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
孟星河含笑望着她,人如其名,眼中真似有星河流动,仿佛在向你传达着某种神秘的信号。
“名字是我的,他不能替我做任何决定。”叶梦宁搂紧将军,“想留在岳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好吧。”孟星河垂眸,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都听你的,叶总。”
“你跟他说了什么?”叶梦宁有些不放心。
“我告诉他,男人千万要识相,别让女人开口驱赶,与其死乞白赖的纠缠,不如想办法成为有用的人,让女人追在你屁股后面。”
叶梦宁暗暗点头,这话倒真对了顾念深的脾性。
只是以顾念深的城府,保不齐后面还会想出什么招数纠缠呢。
嘴上不肯认输,她冷笑,“听起来,似乎你对女人很有经验。”
孟星河缓慢的眨眼,开合间,将叶梦宁从上到下扫视个彻底。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凝视,来自男人的凝视。
即便在男女关系中,孟星河是收钱的一方,可他的目光却是高高在上的,仿佛只一眼就能给面前
的女人定价。
“我对女人的经验,你可以慢慢体会。”他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