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是这种态度,还是自己去找宴董谈吧。”
宴南修阴着脸就要走人。
“南修”
“哥哥”
钱荷珊和宴星画赶紧喊住他。
“你不是要找殷宛央吗?”宴南修冷眸射向宴星画。
宴星画认怂:“哥哥,我不闹了。”
“你不是说殷宛央勾搭你老公,这你都不计较了?”
宴南修也想知道殷宛央跟司希彦一起在KTV,是个什么情况。
宴星画不情愿地说:“司希彦跟我说,他们是去练歌,准备合唱你投资那个电视剧的主题曲。”
宴南修这下知道原委了,心里舒服了:“我不会干涉案子,我唯一能替你们做的,就是让那个女人淘汰出局,给你们出一口气。”
“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宴星画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闹起来。
宴南修现在一心跟殷宛央合好,哪里还敢沾上案子,又把殷宛央推远:“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后果!”
宴星画无计可施,大声哭起来。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去坐牢,然后司希彦果断抛弃她,找了新欢。
钱荷珊倒是很满意宴南修能把那个女人收拾了,好心情地安慰宴星画:
“星画,你刚刚流产,过几天开庭,就算他们的律师再给力,也不能让你马上去坐牢,而且,你还可以上诉,继续拖延时间。指不定到时候你又怀孕了。”
宴南修睨她一眼,无话可说。
他现在是站中立,他也不能去告诉殷宛央,宴星画这
边现在有这样的计划。
钱荷珊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
宴南修恍若未闻地走出病房,宴海嵘迎上来:“她们怎么说。”
“跟你的女人结束还是跟她复婚,你选一个。”
让宴南修现在管钱荷叫“妈”,他叫不出口,用“她”代替。
宴海嵘显然无法接受:“我一个都不选。”
“那就等着她被起诉导致星画流产。”
“她们没有证据,而且是她们先主动挑事。”
“你掌握了监控,以为就掌握了主动权?我要出手,想要坐实她什么不能?”
宴南修冷笑。
宴海嵘感到了一大股子冷意,黑着脸,默了下,终究还是用商量的语气说:“南修,你跟殷宛央那样,你也是有女人的人,我以为你能体谅的。”
“一个小三,你拿来跟殷宛央相提并论?”宴南修眉头一挑。
宴海嵘不爽了,揭短:“就你这前后对殷宛央的态度,她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小三。”
宴南修一时哑然:事实是这样吗?殷宛央现在坚决拒绝他,是因为他比宴海嵘还要渣?
从医院出来,宴南修陷入了反思。
但他始终无法认可宴海嵘的说法,打电话约费泽琛出来喝酒,酒吧里,他憋屈地说:“宴董竟然觉得我连他都不如……”
费泽琛听了,好一会儿没吱声。
宴南修的脸越来越黑:“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费泽琛摸摸鼻子:
“伯父的行为,我作为晚辈,就不评
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