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精二类管制药品,镇静催眠,顺行性遗忘。”谢逍顿了下。
林眠眉心一跳,“乔斯羽自杀了?”
这还得了!她说话就要坐起来。
“……”
谢逍吸口气,一把摁下林眠肩膀,刮了下鼻尖。
她是不是霸总短剧看多了。
……
林眠眼神游移,从他望不到底的深邃瞳孔中,她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是不是迷幻药?”
谢逍不置可否。
林眠语塞。
徐英才给她看的对标短剧,爆款开头无一例外全是下药失身禁忌之恋。
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
突然。
她想起件事,要来手机,点开关乐乐发的照片,给他看屏幕,“是昨晚吗?”
“嗯。”谢逍点头。
“……”
林眠逐渐捋顺经过,摸着他手腕,“昨晚我送她回家,然后她又去了这里?”
她指着偷拍照。
“所以……”林眠抽回手,嫌弃瞥他,“你昨天也在……”那种龌龊地方。
谢逍苦笑,知道她想歪了,耐心解释,“我是正经去应酬的。”
他朝她勾勾手。
林眠犹豫片刻,手覆上他掌心。
“以后不去了。”谢逍骨节狰狞,仿佛怕失去她。
……
“乔斯羽……”
他眼眸黑沉沉的,带着她读不懂的情绪,像无声幽深的暗河,长过夜色。
“我博士第二年认识她,今年整十年。”
“她……”谢逍沉默。
他松开林眠,垂眸欲言又止,嘴角微颤暴露出挣扎纠结的内心。
她心疼。
抚摸他的脸颊,他偏头亲吻她掌心。
“那是个雨天,暴雨,她眼角撕裂,耳内神经损伤,右耳挫伤。”
“她撞在我车前,没有钱没带手机,我帮她挂号开药,她哭着说被继父
性侵,请求我帮忙报警。”
“学医共情是大忌。”
谢逍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