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经纪人证资格认定考试一共两门,《思想政治与法律基础》和《演出市场整治与经济实务》,像考科目一,多背多练。
登录官网查成绩,双70,完美通关。
有国家补贴,年底还能退税,凭本事考的证,不管钱多钱少,林眠喜滋滋的。
她牢记墨菲定律,考场十拿九稳的感觉和谁也没说,直到考试合格,才彻底放松。
“回头我也考一个,省得我老公说我不学无术。”余春山笑闹着,说风就是雨。
孟棠目光温柔,征求林眠意见,“你看,这就是缘分,对吧。”
林眠点点头。
做任何决定之前,她觉得有必要和谢逍商量,他信任她,她也要尊重他。
……
中午吃完饭,谢挽秋放下茶杯,主动提及婚礼,“十月或十一月都好。”
全家刚经历过暴风雨,尤其裴伯渔被堵在手术室门外,犀利八卦突破道德底线,与其被无良记者揣测,不如早日办婚礼。
谢逍颔首,看向林眠,“我听老婆的。”
“我没经验,不知道都要准备什么。”林眠嘴巴没跟上脑子,说完被自己逗笑。
办就办吧,不然领证马上快一年了。
谢挽秋摆摆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不用准备,全权交给我!”
老艺术家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裴遥结婚那会,考虑到温慈怀孕,仓促得很,这回谢逍结婚,非得大操大办一回。
说着,谢挽秋立马让勤姨翻找名片,酒店婚纱珠宝,
联系各大品牌先来家里聊聊。
余春山最爱热闹,自告奋勇要帮忙。
看来,谢总的强大执行力一定是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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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的凤城游人如织。
晚风习习,谢逍带林眠夜游南湖。
两人位的小型脚踏船,他先上船坐好,伸手扶她,“小心头。”
“记不记得去年今天?”谢逍笑得温柔。
林眠眼眶一酸。
去年此时,和谢逍相亲第二面,谢总定了一艘三层楼高的豪华画舫,浮夸至极。
当时社死又尴尬。
“像在做梦。”林眠靠着他肩膀。
从趣可离开后,她时常有错觉,自己像世界的NPC,徘徊在亘古的旷野里。
明明有五感的真实,却仍觉得虚幻,仿佛是平行时空中的一场假寐。
以身外身做梦中梦。
没人蹬船,船身随涟漪飘荡,四周是南湖的璀璨夜景,光影偶尔扫过,五光十色。
谢逍侧身吮吸一吻,呼吸清醒而克制,盯着她眼睛,“还像做梦吗?”
短暂窒息,林眠长吁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