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在他的瞪视之下回答道:“我记得以前这里的铺子主确实姓陈,只是后来吧,那个铺子主好像得罪了周小姐,您也知道吧,周小姐在这里有权有势的,于是那个姓陈的小姐就被赶走了,听说是回乡村里面搞事业了,据说现在过的也挺不错。”
拓跋宗眼珠转动了片刻,心中忍不住暗恨,这陈时念真的是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也不知道找他帮忙,就随便让别人欺负了,也不想想,他的人,有这么好被人欺负?
这周宛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过去还知道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如今真是什么后果都不记了,好样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拓跋宗冷笑了一声,见小厮战战兢兢的,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支花,扔给他一些碎银,说道:“不用这么害怕,我今天来可是想要好好关照关照周小姐的。”
他还特地咬重了关照几个字,看上去像是要把周宛如生吞活剥了。
可是还没有等到拓跋宗走出门,就有另外一个人迎面而来,是宋招娣。
拓跋宗现在带着个帷帽,整一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他那如松一样板正的身形,瘦削的肩膀和一双有力的臂膀,都并非是衣服能藏的起来的。
宋招娣一看到,就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移步到他跟前,仔细询问起来:“这位公子,你瞧着倒是挺
陌生的,以前没有来过我们这里吧。好好看看呀,我们这里的花都是很新鲜的呢。”
拓跋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不必了,我已经买完了。”
宋招娣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花,说道:“你手里面这一些花又不新鲜,公子你留步,我给你仔细挑选一下。”
拓跋宗心中暗哼,这周宛如和这宋招娣还真就是蛇鼠一窝,两个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难怪聚在了一起,实在是可笑。
宋招娣在花篮里面给拓跋宗挑花,很快就挑满了一篮子,递给了拓跋宗,问:“公子,你这花是送给谁的?不如我们帮你写个信笺。”
拓跋宗没有管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留的宋招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无限惆怅,回头瞪了招呼拓跋宗的小厮一眼,说道:“真是一个没有眼力劲的东西,这么尊贵的客人来了,你也不知道好好招待着,平白无故直接让人给走了。”
那个小厮说:“不是,他刚刚好像是来寻仇的,说到周小姐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我觉得他是来搞事的。”
宋招娣道:“周宛如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还有这么标志的人上门找,该不会是什么情债吧?”
小厮哪里敢议论大人们的长和短,再说了,这宋招娣满脑子就是这种荒唐的事情,他敷衍了宋招娣两句,然后就去打理那一些花花草草了。
宋招娣哼了一声,心里嘀咕,没想到周宛
如这朵烂花还挺多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