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轩哈哈大笑,说道:“只能说我真的没没有看错人,拓跋宗,你果然是好样的,竟然真的能够杀人于无形,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杀了塔帕尔。”
拓跋宗唇边笑容淡淡:“杀了塔帕尔何其简单,他那个人自负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能长生不老,刀枪不入呢。”
夏轩见他这样,忍不住问:“此行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太顺利吗,见你这样子,难不成……”
拓跋宗摆摆手,说道:“你别瞎猜了,反正塔帕尔保准死了,我看着他吃下了毒药,绝对活不了。”
夏轩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只是在想着怎么为你排忧解难,我既然都说过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了,自然是有那个义务倾听一下你到底在烦恼什么的吧。”
拓跋宗犹豫了一下,放下了茶杯,说道:“这次的行动虽然很顺利,可是还是差点就被拓拔容发现,他对我有一点熟悉,所以可能跟拓拔元说了,现在他一直在打击我父皇那一边的党羽,你知道的,本来经过他登基那一件事,我们这一边已经元气大伤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就是连一点生存的余地都没有了,所以,我还是恨自己不够谨慎。漏出了一些马脚。”
夏轩若有所思:“我好像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原来不是假的,那拓拔元父子还真是悲哀至极,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拓跋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怕就怕是这就是他们的开胃菜,谁知道他们后面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没有上呢?
夏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虽然这么说有点缺心眼,但是为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忧虑是一件蠢事,今天我们聚在这里喝酒,就不要想这一些,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拓跋宗郁郁地看了他一眼。
夏轩把酒给两人满上:“我这么说可真不是不想听你抱怨,只是觉得不会安慰你,你若实在要说,请恕我词穷把。”
他举起酒杯,对着拓跋宗笑了一下。
拓跋宗只好跟他碰了一下杯。
两人仰头把酒给喝完了。
夏轩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现在我是真的信你了,若是你觉得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踹开我也行。”
拓跋宗说:“多一个朋友罢了,没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不是每一个朋友都需要有价值给你榨取的,那也不叫朋友,叫做吸血虫。”
夏轩笑了一下,说道:“我罢,就是真没什么用。除了读的书多一点,但是脑袋也不够灵光,母妃那一边更是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一直就是和光同尘,随波逐流的状态。我一直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最多平庸了一点,但是也乐在其中。”
拓跋宗没有插嘴,静静地又把两人的茶给满上了。
夏轩喝了,他不胜酒力,脸已经红了,笑的也有些傻傻的,道:“直到后来,越来越多人因为我的无能为力而出事而
去死,我才知道,啊,原来在这深宫之中。弱小无能就是一种罪孽。是一种永世不得超生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