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被陈时念像捆畜生一样捆了一路,像狗一样牵着,一路上自然是受到了不少人诡异的视线,他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妙,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倒是其次,心中更大的感觉是恐惧,不知道自己刚刚一下子抽的是什么东风西风,竟然就这么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了,如果自己咬死不认,那么陈时念怎么着也不可能,这下按照她和县衙大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还不把他给剥一层皮?
他想清楚这一层关系时,县衙大人已经拉着陈时念开始叙旧了,那县衙大人倒没有太过于关注李余,毕竟陈时念十次来找他绝对就是十次有事,不可能平白无端上门,于是先问:“最近不怎么常来了,看来是店里面的生意忙的不可开交了吧?”
陈时念说:“店里的生意还是承蒙你的关照了。确实还不错。”
县衙大人欣慰的说:“很好,你果然不负所望。”
陈时念说:“大人说笑了,实在担不起你的厚望,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这次来,我是想要大人您帮我断断案,把这个小人给绳之以法了。”
县衙大人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李余身上,严肃的说道:“这是又怎么了?”
陈时念简明扼要地说道:“是这样的,这个人叫做李余,他带着几个混混把刘叔给打瘸了,大人,你知道的,我们那村里,别说是顶梁柱瘸了,家里面随随便便一个人瘸了也是极
大的打击了,那家人以后怎么办还没有定论,就是这小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指定指不上,只能来大人这里讨公道了。”
县衙大人看向李余:“那这个人确实该死了。”
李余终于害怕起来,目光瑟缩:“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我没有做过这个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大人,你不会就听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随随便便的判罪吧?”
县衙大人说道:“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件事情想要找证据应该也不难,现在有人告你,你就不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恐怕得先在我们这里吃几天牢饭了。”
李余睁大了眼睛。说道:“还说你们两个没有串通好?现在连证据都没有就可以随随便便让我坐牢了,这还不算是你们两个暗度陈仓的证据?我可以用这个去告你们两个吗?”
县衙大人说道:“凭你这样信口雌黄,料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两个之间清清白白,我只是欣赏她罢了,我都已经能当她爹了,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陈时念哼笑一声:“有些人脑袋里面就只有一些龌龊事,自然看到个人就是不干净的,这到没有必要去和别人争。”
县衙大人说:“这毕竟影响的是你的名声,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陈时念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就算没有名声,我也不愁嫁不出去,就算嫁不出去,我也不会愁,还是赶紧料理这
个混蛋吧。”
县衙大人点点头:“来人,把这个人先关进牢房里。”
李余挣扎道:“不行,你起码要拿出一点证据来吧,不然我不服。”
陈时念说:“放心吧你,证据迟早给你拿出来,只是要委屈你先在这个牢房里面了,你就当做是熟悉环境吧,不然以后来了就不适应了。我现在就去找你要的证据。”
陈时念说完,又跟县衙大人道了别,出门时碰到了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李父李母,他们见到县衙大人差点就直接跪下了:“大人,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坏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