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躲到了后头,在看不见拓跋宗之后,陈时念这才松了口气。
“拓跋宗这也太怪了,他那么关心我和石友公子的事情做什么?而且我怎么听出一股怨气来。”
陈时念自言自语,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已经悄然红了。
拓跋宗则是看着陈时念跑开了,眉心微蹙。
难道自己的问题很难回答嘛?
又或者是那个小丫头真的喜欢上了从未蒙面的石友公子,凭什么?
石友公子不过让伙计在她那里买了些花,要说上见面那都是躲来藏去的,她能看上石友公子哪点?
拓跋宗莫名有些不爽。
陈时念可不知道拓跋宗怎么了,就感觉他对自己好像有意见,对她很是冷漠。
就连周小草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悄悄问陈时念,“时念,你和陈公子这是怎么了?”
陈时念也觉得有些委屈,自己也没做什么,怎么拓跋宗就因为一个石友公子,好像生自己的气了。
想着之前拓跋宗问自己的问题,石友公子好像是他关心的所在。
陈时念想到这里,去了自己房里拿了一张宣纸,磨了墨在信上写了起来。
“石友公子亲启,我近日很是烦躁,家中收留的少年莫名对我生气,态度很是冷漠,说我对他关心还不如你,满腹委屈无法诉说,只有找你倾诉,相处一年,他是我的伙伴家人,是我惦记在心上,会担心的人……”
陈时念又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一张宣纸都不够
,她又取了一张纸。
里头用了很多的简体字,她会的繁体太少了。
怕石友公子会看不懂,陈时念跑到书肆买了本字典,这一幕被拓跋宗看在眼里。
但是他现在和陈时念还在冷战,也不好主动去问,就只能当没看见。
陈时念把写好的信托伙计寄给了石友公子。
石友公子收到了陈时念的信,迫不及待的打开了。
看到信上写的东西,拓跋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尤其是在心中有少年那一块反复扫过,心里悸动的火苗烧到了耳后。
拓跋宗本来因为石友公子生的闷气淡然无存,只余下满心的欢喜。
原来,她是念着自己的。
看着结尾处,陈时念向自己询问解决之法。
拓跋宗眸子闪过兴味,既然要求得他原谅,问他本人当然有用了。
于是隔着房子一道墙的距离,拓跋宗写下了解决之法,“既然想求的少年原谅,自然应该投其所好,他喜欢什么就给他拿什么,这样的话说不定他心情好了,这样就会原谅你。”
“而且你应该找出问题,你如果真的想求的少年原谅,就不能等着少年来找你,你应该主动找他,少年的心里也是有你的。不然少年如果真的生气,他应该早就离开了。”
“既然少年生气是因为我的存在,那你就应该跟他解释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