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铺子外边,看向了对面的铺子,果然如周小草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真有周宛如的。”陈时念半天也只吐出这句话。
拓跋宗双手环抱,“他们学不来的,我们可是留了一手。”
陈时念想到这里,也笑了起来,“除非周宛如舍得花钱将我这里的花全都买走了,不然那些诗句,她是一句也别想得到。”
周小草后知后觉的道:“时念,你们的意思是,重要的是诗句?”
“花会凋谢,但是诗句不会,你没发现最近几天来买花的人多是书生打扮吗?”陈时念点出了这一点。
拓跋宗欣赏的看着陈时念,两人默契一笑。
周小草看着两人,倒是一头雾水,她到底从哪里和他们脱节了。。。。。。
不得不说,宋招娣跟着陈时念学之后,铺子里本来被陈时念抢去的生意又好了起来,毕竟一件新鲜事物出现的时候只要一家独大,但是当其他家有了这个东西之后,就变得不在新鲜了。
而且人们习惯性的货比三家,于是也就来周宛如的花铺逛逛,看看有没有心仪的花。
毕竟要说能上的了台面送人的,还得是周宛如的铺子。
但是走进周宛如的铺子的顾客难免要失望了,看着周宛如铺子里和陈时念如出一辙的鲜花,铺子里的老顾客王公子王鸣怒了,“你们铺子怎么都是些这玩意去了?你这让我怎么拿的出手啊?”
王鸣的声音
很大,引得铺子里的其他客人纷纷朝着他这边打量了过去,但是发现是王鸣,又将目光收了回去,这王公子可是在城里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万万得罪不起,否则自己受伤就酸了,还怕就怕祸及家里人。
要将这王鸣的纨绔行径说出来,那可是能说上三天三夜的。
王鸣之所以那么生气,还得从他无意间看见了这间花铺的老板周宛如,周宛如长的如花似玉,虽然年龄还小,但已经可以窥见绝色,王鸣这个纨绔自然也是盯上了周宛如,但是周宛如总是拒绝他的邀约,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你们铺子管事的人呢?啊?哑巴了?”王鸣见自己说话半天都没人上来搭理他,心里就更气了,用力踹了一脚身边的摆放花的柜子。
“嘭——”的一声,一盆花就从那柜子上面掉了下来。
听见动静不愿意出去的宋招娣,这时候也不得不出去了。
“哎呀,我说王公子,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宋招娣尽力挤出一个笑容,但是她本来长的就不好看,这么强行的挤出笑,看上去就更加违和了。
王鸣自诩阅遍美人,看见宋招娣出来,骂道:“你这死婆子,长的丑还出来吓人,你们掌柜的呢?我要跟他讲话。”
宋招娣脸上的笑容僵住,“王公子。。。。。。我们掌柜的今天不在,我是花铺里的暂时管事的,你有什么事找我也一样
。”
王鸣见宋招娣这么说,干脆也不再挑人了,捡着恼处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