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也不是真的不想要那些银子,毕竟现在正是资金短缺的时候,有了拓跋宗这笔银子正好解了她现在的燃眉之急。
随后陈时念将那些银子全都拿在了手上,就看到了里头还包括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哇,这还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呢!”陈时念的视线被那张五百两的银票所吸引,将那张五百两的银票拿了起来。
拓跋宗这陈时念惊讶的模样就是笑了笑,“你还真是没见识,就这五百两的银票就能叫你高兴成这样。”
“那…这银票你不会真的也要给我吧?”陈时念看着那五百两面额的银票有些迟疑。
拓跋宗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窗外的天色,已经接近深夜,“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否则明天早上你又起不来,花铺得生意还做不做?”
“好嘞,这就听少爷的话,赶紧回自己的房里睡觉。”陈时念因为有了新的积蓄,心情美好,抱着银子就离开了拓跋宗的屋子,俨然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看得拓跋宗不由得哑然失笑,“小小年纪就一副财迷模样,真是头疼。”
有了拓跋宗给她的那些钱,陈时念终于有办法能够东山再起了。
早上醒来,陈时念推开屋门,感受着外面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格外的温暖。因为解决了自己的心头担心的事情,所以昨天睡了个好觉。
陈时念带着拓跋宗给她的那些银两,在城里面找到了专门卖各种
鲜花的花鸟市场,那里的鲜花品种数量繁多,而且规模庞大。
陈时念在这个花鸟市场里面看到了许多的花,她要买些新鲜的花带回去,然后做成插花补充进花铺里。
“这位大娘,请问你这盆花怎么卖呀?”陈时念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特别适合培育的新的花品种。
大娘看着一个小丫头询问自己,倒也没有,因为陈时念年龄小而轻视于她,“这花是我从山里找到的,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小姑娘要是喜欢,五十文钱我就卖给你。”
要是平常人听见五十文一盆花,估计就要扭头就走了,但偏偏陈时念是一个惜花爱花之人,发清楚面前这盆花的品种,绝非凡品。
“好,大娘,那你就把它卖给我吧。”陈时念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钱,随后又看向了大娘的摊子上,又发现了几颗特殊的花品种。
如果在现代,这些花可以说是特别常见的,但是放在古代,那可真的说的上是稀缺品种,完全是土生土长,靠着大自然的馈赠而生长。
“这几颗也给我包起来吧。”陈时念指着自己看中的几盆花,要求大娘帮自己全都包起来。
那个大娘看陈时念买的多,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姑娘,你是自己喜欢这些花,还是说你家大人让你来买的呀。”
但是这大娘一问出口来就有些后悔,这一看就是这小姑娘自己喜欢。毕竟谁闲着没事干,会来
买些这样的野花。
陈时念对那个大娘和善的笑了笑,“大娘,就是我自己喜欢,你看我买的多,能不能便宜一点啊?”
“啊,原来是这样啊,其实大娘不瞒你说,大娘家附近的后山还有不少的花,只是那些花都长在深山里头,挺难采摘的,所以才卖的那么贵,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能再少了。”大娘随意解释了两句,倒是引得陈时念眼前一亮。
“大娘,您说您的花都是在深山里头找来的?现在别的地方有没有这些花卖呀?”陈时念好奇的问了起来。
心里却在想着,周宛如不就是在花的品种上面打压自己,既然她周宛如能买到稀缺的花品种,那自己也得想办法拓宽自己购买花的途径,让自己的花铺东山再起。
大娘点了点头,脸上憨厚的笑容道:“是啊,这些花儿都是我从深山里找来的,我观察,现在除了我这个摊子上,基本上别家的摊子都是自家种的,那些花的品种都稀疏平常,除非是那些名贵的花品,否则基本上卖不出去什么。”
陈时念了解了行情之后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大娘的途径还是比较特殊的。自己得同这大娘交交好,看看有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鲜花品种,到时候自己能够自己培育得到新的鲜花种子。
“大娘,我真的很喜欢这些花,可能会经常来你这买花,城南那边有个芝芝花铺,就是我开的,你要不也留下你
的地址,我们也好方便联系。”陈时念对着大娘笑道。
大娘先是一愣,“芝芝花铺,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啊,原来你家是开花铺的呀,怪不得你来我这买那么多花。”
然后反应过来,陈时念是要来自己这儿长期买花的,这自己送上门来的客人,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大娘也乐得将自己的住的地方讲了出来。
陈时念记下了大娘说的地方,然后带着自己买的花回了铺子。
陈时念凭着自己的经验,将那些花都分出了种类,并且辨别出了那些花的名字,里头有月季百合康乃馨的花还有,大花蕙兰等等。
现在市面上常见的花都是菊花兰花牡丹的主场,尽管被宋招娣偷学了自己插花的手艺,但经过陈时念这么多天观察下来。其实宋招娣的插花手艺还是不行,毕竟她的审美也就到那了。
等到陈时念带着花回到了铺子,周小草迎了过来。眼尖看见陈时念手上的那些新买回来的花,高兴道:“时念,你又带回来了一些新的花呀,那实在是太好啦!咱们又可以继续做新的插花卖出去了。”
陈时念对周小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那些花按照不同的种类,摆放到相应的柜子上面,然后又修剪了一下那些不好的花枝。
周小草对于陈时念带回来的这些花有些好奇,因为有很多花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于是问道:“时念,你这次带回来的花都好特
别呀!我都从来没有见过呢!”